我拿宝石出来摆放好,叫家人轮流站在宝石上,其他人边处理野味边看着。过了一会,家人轮流在宝石上站了三次,站完江雪英母亲说:“女婿,宝石的威力好像消失了,我现在也不惧怕宝石了。”众人笑起来,笑完儿子说:“外婆,现在我们连宝石、宝珠和玩具人,一起加起来的功力,也不惧怕,更何况只是宝石。”江雪英母亲说:“心肝说得对,四样东西加起来发出的功力,现在也能无惧,只有一样更加无惧。”儿子说:“大哥和舅子过来先试试。”大侄儿过来先站到宝石上,过了一会下来,一样没有特别反应,跟着儿媳弟弟站到宝石上,过了一会下来,众人轮流站到宝石上,各自站了三次后,我收宝石到盒子里,放入背包。爷爷说:“乖乖,我陪乖乖花生送烧酒,等他们处理好野味,乖乖再运功煮。”我和爷爷花生送烧酒。
过了一段时间,达成过来说:“乖乖,野味处理好。”我说:“宝贝和神婆去调味,调好味,各人自己运功煮来自己食。女儿和儿媳,不要运功煮,儿子和女婿煮给自己老婆食。”女儿瞪着我,众人笑起来,江雪英说:“宝贝不要任性,心肝和女婿,快煮给自己老婆食。”神婆说:“心肝和女婿过来拿去煮。”儿子和女婿,拿调好味的野味运功力煮,儿子很快煮好,儿媳说:“老公先拿给姐食。”儿子拿给女儿,女儿不要,偏要自己煮,儿子和江雪英在旁边看着,女儿很快煮好。儿媳也自己煮,儿子和江雪英在旁边看着,煮好自己食。其他人各自拿野味运功煮食,全部人都能够自己运功煮,煮好自己食。我说:“爷爷也自己运功煮食。”爷爷去拿野味运功煮食,运功煮好野味,拿过来跟我一起食。吃喝一会,弟弟说:“三哥,捉鱼煮食怎么样?”我说:“你喜欢捉就捉?”众人去大水塘捉鱼,过了一会,各人每只手拿着一条鱼上来,我说:“去出水的地方宰好再煮。”众人去宰鱼,爷爷说:“乖乖,一条鱼够三个人食。”江雪英说:“煮九条够了。”我说:“每人自己运功煮一条。”各人笑着放好一条鱼,拿一条鱼去宰。宰好鱼,江雪英和神婆调好味,各人自己运功煮,煮好自己食。奶奶过来说:“老头子,乖乖叫各人自己运功煮食,你还没有自己运功煮,那里有一条宰好调好味的。”爷爷过去拿鱼运功煮,煮好拿过来跟我一起食。
众人吃喝饱了,坐一起聊天。大哥说:“三弟,要煮多少次才能巩固?”众人望着我,我说:“一个星期后,还能自己运功煮食,以后都可以运功煮食。”弟弟说:“回家后,天天运功煮食,煮一个星期,应该能巩固。”神婆说:“四叔,除了家人,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二哥说:“神婆说得对,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就成,一旦张扬开去,后患无穷。”女婿父亲说:“绝技不能让别人知道,别人知道就不是绝技,难得亲家教会我们运功煮。”达成说:“亲家说得对,乖乖教会我们的功夫,只要我们懂得使用,就可以无惧世间事。”儿媳父亲说:“赖老板说得好。”老婆说:“好像今天没电话。”胡淑敏说:“嫂子,美人姐拿了所有人的手机关机,手机不会响。”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去拿自己手机开机,儿媳弟弟说:“我拿了十个充电宝来,二十个手机可以同时充电。”跟着去拿充电宝过来,手机要充电的拿去充电。过了一会,江斌手机响,神婆说:“舅父快去你姐夫身边。”众人大笑起来,江斌快步过来我身边坐,跟着看手机说:“姐夫,大块头的电话。”我说:“听她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大块头,什么事?”听到大块头说:“舅父,吴老师终于顺利出殡了。而且兄弟俩的问题,在堂叔的强势干预下,加上宗亲全力助威堂叔,兄弟俩迫于堂叔和宗亲的压力,终于抛开争执达成和解,彻底解决了。”江斌说:“这是好事,做白事的人有没有回去帮手?”大块头说:“有去,我知道的,都是做白事的人跟我说的,他还说吴老师有很多存款,兄弟俩能达成和解,都是看钱份上。不说这些,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婚宴的事,我和王志峰就能处理好,叫乖乖不用急着赶回来。”江斌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我姐一直在姐夫身边,我不敢问姐夫,还有什么事?”大块头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达成说:“大块头是不是神经病发,吴老师的狗屁事,也跟乖乖说。”胡淑敏说:“应该是心肝叫她,要做白事的人,回去帮吴老师办完后事。”大哥说:“应该是这样,不然不会找舅父。”二哥说:“吴老师辞职做老板?”达成说:“二哥,他做老师到退休,退休后休闲度日,怎可能做老板?”二哥说:“一个老师,何来很多钱?”弟弟说:“精通投资的人,挣钱很容易,你看阿威,他也做老师,在股票上赚的钱,比他的工资多得多。”达成说:“四叔,投资股票的人,特定时间不会去跟人闲聊。他退休后,基本上每天,都在他村里的公园,跟人聊天度日,怎会去炒股。”胡淑敏说:“应该是人脉广,做中间人收的好处费。”大哥说:“有这个可能,搭搭线,收入丰厚。”江斌说:“也是,我看王志峰收同学的钱,应该也不少。”胡淑敏说:“舅父说得对,当然不是全部自己收,还要送部分给帮手办事的人。不止同学,还有很多其他人找他办事。”达成说:“王志峰懂得利用,外父外母的社会关系,他值得发财。”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说:“乖乖,吴小英的电话。”江斌说:“应该吴小英清楚吴老师的事。”胡淑敏接电话说:“吴小英,吴老师的事,现在怎么样?”听到吴小英说:“胡淑敏,今天吴老师顺利出殡了,房屋的事也解决了,总算是圆满解决了吴老师的家事。”胡淑敏说:“什么意思?”吴小英说:“在堂叔和宗亲的压力下,兄弟俩接受了堂叔的处理方法。现在祖屋归小儿子,毕竟大儿子的女儿都已经嫁出村,不在村里住,而吴老师有大笔存款,经过协商,存款归老大,现在双方满意。在村干部和堂叔、宗亲代表见证下,兄弟俩达成共识的分家产协议。”胡淑敏说:“吴老师有很多钱?”吴小英说:“差不多有三百万,吴老师老婆留下一百万养老,剩下的归老大所有。祖屋在吴老师老婆过身后,归小儿子拥有。现在祖屋,还是由吴老师老婆控制着。”胡淑敏说:“什么意思?”吴小英说:“吴老师老婆是农村户口,没有退休金,虽然也有老人金和村里的分红,但不是有很多钱。祖屋拆建成五层,吴老师夫妻住一楼,二楼到五楼出租,租金有不少钱。吴老师老婆,自然要把租金收归为己有,用作日常花费,现在不会把租金给小儿子。”吴小英说:“吴老师的祖屋地段很好,值差不多二百万?”吴小英说:“祖屋在巷子里,不能做商铺。村民都说小儿子亏了,但争了口气,算扯平。多谢你能让做白事的人回来帮手。”胡淑敏说:“吴老师的钱从那里来的?”吴小英说:“他帮手移民到香港的宗亲,基本上毎年都有钱给他的,虽然一个人不多,但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小,况且有这么多年,积累起来也是一笔巨款。加上近十几年,收的租金也不少,他的退休金,足够夫妻日常花费,他夫妻也没有什么痴迷的爱好,连打麻将也不会。你认为他在学校里,对漂亮的女学生特别关怀,就让你认为他是色狼。其实他夫妻关系很好,他不可能亲手毁了家庭。不说了,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