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闯很难相信,“你们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要和这个家伙切磋吗?
我故意离开,切磋一番,不论结果怎么样,只要有战斗的波动,或者我大哥受了伤。
你这小子铁定坐实目中无人,仗势欺人的罪名。
到时候韶师弟肯定大耳光抽你。
结果,你们跑来这里喝花酒?
大哥干什么去了?
这种爱好不能忍一忍吗?
韶承也是直骂娘,“混账,你干了什么?”
之前唆使祖师来喝花酒,现在又带师妹的父亲来喝花酒。
你这个混账是龟公吗?
吕少卿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干啊。”
“伯父来找我要和我切磋,说我欺负师妹,你说,这肯定是有误会嘛。”
“所以我就提议坐下来好好说话,化解误会。”
“来这里我们只是喝酒而已,我没做什么。”
萧漪很无语,意思是,我爹爹做了什么吗?
萧闯气得直咬牙,“你小子,在胡说八道。”
“不信,你去问伯父。”吕少卿嘿嘿一笑,“反正我之前让你阻止,你没有。”
韶承一听,马上明白了。
师兄在算计他呢。
韶承不满的对萧闯道,“师兄,你想干什么?”
萧闯尴尬一笑,当即转移话题,“里面怎么听不到声音了?”
吕少卿鄙视,“人家夫妻的事情,你要听墙角啊?”
“好了,回去,给他们留点死人空间。”
吕少卿嘿嘿直笑,死人两个字咬得很重。
吕少卿这边慢悠悠的回去,几天之后,萧漪驮着小黑从山下冲上来。
“你爹怎么样?”吕少卿斜了一眼,“你这个不孝女。”
“带着你娘去抓奸,你爹不打死你?”
萧漪冤枉死了,嗷叫着,“二师兄,我要是知道你还带我爹爹去喝花酒,打死我也不会去找你们。”
“我爹爹干了什么,让你这样欺负他。”
吕少卿摇头,“没有,我哪里敢欺负他,我很尊敬长辈的好不好?”
“他想去喝花酒,我当然要满足他的愿望,是?”
萧漪无语了,“我爹爹这下被揍惨了,被我娘禁足十年不准出门。”
“嘿嘿,好啊,”没想到吕少卿却嘿嘿一笑,很是开心,“没有人来烦我看新闻了。”
“谁敢来打扰我,就看看你爹的下场。”
萧漪脑袋忽然晕了一下,她脚下踉跄几步,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二师兄,“不是,二师兄,你是说,我爹爹打扰你看新闻了,所以你才这样欺负他?”
吕少卿舒舒服服的摆了个姿势,惬意的道,“哪有,别胡说八道啊,不然我替你父亲教训你这个大义灭亲的不孝女。”
看着吕少卿的样子,萧漪便知道自己父亲被吕少卿立为典型了。
收拾一顿她的父亲,好告诉其他人,别来招惹他,不然这就是下场。
萧漪气呼呼的道,“二师兄,你太不厚道了。”
“什么不厚道,你这个不孝女没资格说这话。”
萧漪磨牙,很想在吕少卿身上咬一口。
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带娘亲去。
还不是因为你?
“赶紧去写你的心得,再吵,你自己回房间去写。”
萧漪急忙缩回脖子,乖乖的来到旁边的桌子上低头继续奋笔疾书。
接下来的时间里,自然没有其他人来打扰吕少卿。
至于计言的粉丝们想来拜见计言,他们连天御峰的大门都进不来。
蔡玫这个天御峰弟子成为了挡住他们的第一道防线。
就这样,吕少卿一边通过天机牌了解十三州所发生的事情,同时一边在悄然的疗伤。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年多。
吕少卿的伤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时光屋暂时用不上,他只能够靠着正常的时间来疗伤,两年的时间,不曾提升过半点修为。
一直在打磨着自己的心境。
这天吕少卿正躺在石板床上美滋滋的晒着太阳的时候,萧漪从远处冲过来。
“二师兄,二师兄,掌门叫你过去。”
吕少卿闭着眼睛,动都懒得动一下。
只当自己在做梦。
萧漪见状,干脆上来摇着吕少卿,“二师兄,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下一刻,从吕少卿那儿传来了鼻鼾声。
萧漪满头黑线,“师父在等着你和大师兄,祖师,掌门他们都在。”
萧漪无奈之下,只能够将师父搬出来。
吕少卿睁开眼睛,“干什么?还让不让人清净了?”
萧漪吐吐舌头,“不知道啊,只是祖师掌门他们都齐聚一堂,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吕少卿嘟囔着,“麻烦。”
“大师兄那个懒货呢?你不会先去叫他吗?”
话音刚落,计言的身影浮现,白衣飘飘。
“比起我,你才是懒货。”计言淡淡的道,抱手而立,目光紧盯着吕少卿,“什么时候打一架?”
两年的时间计言日夜苦修,境界早已经达到九层。
达到了圆满境界,只要捅破那一层纸便能踏入合体期。
打架,是最好的进步方式。
“滚!”吕少卿捂着胸口,“我还在受伤,你们两个代表我去开会好了,我就不去了。”
萧漪提醒道,“祖师、掌门和师父都说了要你一定到场。”
“擦!”吕少卿惊了,“他们想干什么?”
吕少卿接着怀疑起计言,“你是不是以我的名义干了什么坏事?”
“幼稚!”计言一步迈出,消失在空中,“赶紧过来,开完会,和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