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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青心乱如麻的在房间窗户前来回不停地踱步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于天雄呀于天雄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现在都也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不叫人省心,不管怎样也应该捎个信回来让我们少操这个心。莫少怀阻止道:“长青你就别在我们眼前走来走去,走得我们眼睛都花了,连你大概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了,你不累我们都觉得累了,走得我们心烦意乱,你又不想想于天雄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要我们担心,况且熊志平在江湖中传闻以久是一个忠情忠义之人,不会平白无故的伤害于天雄的。”袁仪点了点头道:“少怀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凭他的手段和头脑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不是于天雄的对手,其实你的担心和操心是多余的。”殷亭军笑了笑道:“我绝对赞成少情和袁仪所说的话,我现在正在想熊志平是如何一步步走进于天雄的陷阱,还双手奉还熊家最重要的吹花神功秘笈,于天雄又是如何练成这绝世神功?怎样号令群雄的场面?让群雄跪拜在他的脚下,是多么的壮严,肃穆。”顾长青看见他们一副得意的嘴脸,并没有改变他内心里那种担心和忧虑,他的内心反复更加内疚无法平复,脸色变得更加严肃道:“你们又不想想于天雄一个人身居龙潭虎穴,稍一有闪失,便有性命攸关,死于非命,其实我的担心并不是瞎担心、瞎操心,你们却在此幸灾乐祸,更谈不上什么兄弟情感?”他们三人听到此话立即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冷却起来,莫少怀冷喝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于天雄身居何处?又该如何去营救他?唉!真是个难于上青天。”顾长青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信讯到来,否则京城这么大找于天雄就如大海捞针,不可能每一处都去搜一搜,”说完话站在窗口用无助的眼神看着窗外,正在焦虑时,双耳突听不远处有鸟儿扑翅声,声音越来越近,也感到莫名的奇怪,慢慢地伸出右手,一只信鸽停在他的手心之上,腿上绑着一个信件。他们三人看见信鸽停在顾长青的手上,立即飞快地跑到顾长青的身边,袁仪道:“长青你快快把信件打开,这无非是于天雄来个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向我们报平安的。”顾长青听到此话心头一下子放松下来,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拆开信条一看,脸上立即露出笑容。三人看见顾长青脸上露出笑容时,便知道于天雄平安无事,便抢着问道:“于天雄怎么样了?是不是平安无事?”顾长青笑道:“你们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告诉你们他现在的确平安无事,还和熊志平结义金兰,身居红墙别院中,现在熊志平和他的爱人去邀请亲戚,趁这个机会,他把熊家搜了个全遍都没有找到吹花神功秘笈,要我们速速赶去帮忙,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殷亭军道:“长青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帮忙就要帮到底,就算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帮助他,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得到吹花神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夙愿。”袁仪道:“既然话已至此,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我今天一大早就从外面备用了一辆四轮马车,以备我们急需之用。”顾长青用手拍了拍袁仪的肩道:“袁仪呀你今天总算做了一件最聪明的事,也终于开窍了。”说完三人各自配带自己的兵器走出了客栈,果真有一辆四轮马车停靠在大门右旁边一点,四人各自上了马车,拉紧缰绳,猛力抖动起来,驾驾驾,声音仓促有力,整个街道都被这种声音所惊扰,整个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好像预知这四狂要驾车过来似的,一切静悄悄。马车在没有任何阻力范围内肆无忌惮飞快的行驶着,莫少怀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在看所穿过的房屋,是不是有像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红墙别院,看样子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还没有到,还是再仔细看看。其余的三人坐在车厢里面,顾长青道:“少怀你驾车时千万眼睛要睁大一点看,千万不要把这红墙别院给看漏掉了。”莫少怀大声道:“长青你放心,我正仔细看着呢!绝不会把这红墙别院给看丢掉的,还一直没有看见于天雄所提的红墙别院,我看这红墙别院只有熊志平一家有,绝无二家。”袁仪道:“没有想到京城如此大,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大,在西域那里能看到如此大的城市,连红墙别院都这么难找,如果不是红墙别院,是别的房屋也好找一点。”此时并没有一个人回答袁仪的问题,马车继续向前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莫少怀突然眼所及之处隐隐约约有一套红色的庭院,庭院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难道这就是红墙别院,那门口站着那个人肯定就是于天雄。”此时马车的速度也慢下了许多。殷亭军道:“少怀这马车怎么慢下来了,是不是已经看见了红墙别院?”莫少怀用肯定的语气道:“我看见了红墙别院,还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就是于天雄,离他那里没有多远的路程,所以放慢了驾马的速度。”“既然如此我们也出来看看吧!”说完三人齐把头探出来向前方看了看,顾长青用指着前方道:“这就是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少怀赶快把马儿停下来,就这么一点距离还用驾马吗?我们直接走过去就得了。”莫少怀向后拉着缰绳,驭,驭,四人下了马车向于天雄所站的方向走去。于天雄越看前面不远处的人越眼熟,心想难道真是四狂来帮忙,实在太好,有他们帮忙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想到这里自己已经信步向四狂面前走去,走到他们的面前道:“没有想到终于把你们四狂给盼来了,我现在遇到最棘手的问题难以解决,现在你们到来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顾长青道:“于天雄呀!你一个在这个红墙别院中,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可把我们四狂可急坏了,你想万一你被熊志平揭穿了我们之间的阴谋,是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熊家的祖传秘笈吹花神功,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该如何是好?”袁仪道:“其实我们四狂最担心你的安危就是顾长青,他吃不下咽,夜不能寐,原来把你的一切看成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还有一件事情我都不明白,你是怎样骗过他的同情心的,快点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过过隐吧!”于天雄不急不慢道:“昨天熊志平亲自问到我为什么会和你们结下如此的仇恨,以致你们四狂杀气四起非致我死地不可,我只有编了一个故事,说你们四狂不知从何听到我们于家有一颗七色还魂珠,对此珠有了贪恋之心,杀心四起,事发东窗,将我家几十口人都遭到屠杀,只有我一个活口存在,为了得到此珠,一路追杀于此。”顾长青笑了笑道:“于天雄真是有你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骗到他的信任,反而还要和你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当成亲信,没有想到将引狼入室。”莫少怀也跟着笑意满面道:“我早就说过了于天雄反应速度这样的灵敏,怎能有什么性命之忧,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于天雄脑筋转得快。”说着话,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庭院中,看见庭院的一切布置,都已目瞪口呆,默默地说道:“没有想熊家的家业这么大,所有的装修这么的繁华,豪气,在京城大概也是屈指可数,他家都是干什么的,财运如此享通。”于天雄道:“昨天晚上听他无意谈起他的家室,说起他从曾曾祖父开始都在朝廷为官,都为三品大元官职,平时还兼有做生意,开当铺,一直延续到五代,这些家产都是靠祖辈们积攒下来的家当,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家的财产在整个京城来说却是屈指可数的首富,到了熊志平这一代不再想为朝廷做官,也不想再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当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家的所有家当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灾民,所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他在这些金钱上面一切都看得很淡。”莫少怀噗哧一声笑道:“我看这个熊志平八成是脑袋坏了,就算他是万贯家财,天长日久下去再多的钱也会被他败完的,他的祖先要是知道他这种做法肯定死了还要气活过来。”于天雄道:“他这个人每一次救助一个穷人或灾民,他们的日子好过了,他的心里特别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这个行为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江湖上每一位人物都以羡慕和佩服的眼光看着他。”殷亭军道;“没有想到这个吹花老祖的武功着实的厉害,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阴功气墙中逃脱出来,反而将我们击成中伤,自己却没有半点伤痕,我真是佩服他的功夫已经练到最高境界,在功夫的发招之上却发挥得淋漓尽致,让我们真是心服口服。”于天雄听到这话立刻道:“亭军此话大错特错,当时你们用真气墙体把它围在其中,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再稍等片刻,便有性命担忧,此时只有少量的真气摧动地面上的冰凌,猛然向你们攻击,分散你们的集中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反败为胜。”殷亭军顿了顿,脸色不变道:“当时我们看他从气墙中起出来时却是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又有一股正气的力量和我们较量上,这一股劲力让我们却无法招架,以致我们身体重治内伤,而他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说话中气十足。”于天雄语气从容道:“你们有所不知不知熊志平最后用双袖挥动冰凌时,他已经开始气血在体内气血翻腾,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他只有强忍一口真气,把你们吓走,才能保我们安全,不会死于非命。”四狂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顾长青道:“那他为什么刚开始和我们交战时冰凌发射到中途为何又收回所发的阵式。”于天雄道:“因为看你们在那里思索不定,想你们大概是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痛改前非,居然有此意又何必痛下杀手,想到这里也于心不忍立即收回阵式,所以你们才有最好的机会,当时我最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的梦想不是就泡汤了吗?”顾长青道:“当时我们打得正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就把你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的事给抛之脑后,差一点酿成大祸,如果我们真的把熊志平给杀了,我们之前所布置的计划全都泡汤。”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不是在这秘笈上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快点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跟你想想办法。尽早拿到此秘笈。”于天雄此时脸色颇为难看,“现在在这个秘笈上面却是最棘手,却难以得手,还望你们帮我想想办法。”顾长青问道:“难道熊志平就不能把这吹花神功亲自相传?”于天雄道:“那里有这么容易的事,他说祖规规定只要不是熊家的血统传承,就算练此神功也不能发挥到秘笈上神功的威力,反倒害了别人,甚至反噬他人的内力,直至此人干枯而死,所以熊志平不能收任何弟子,你说得到此秘笈比登天还难。”袁仪道:“这就奇怪了没有想到练此功夫还有如此的怪事,听这话还是第一次,非要是血统传承,这个道理也实在太荒谬了,没有想到我们所设计的计划却要落空,你这个武林盟主的梦也要落空,一切都成为泡影,我们五人还是趁早回西域去吧!”顾长青沉默了半响突然道:“其实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这种办法也实在太残忍,对熊志平来说这一辈子会更加恨你。”于天雄失落的情绪一下子高昂起来,道:“长青你就说说看,如果可行,我们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五人就返回西域去,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顾长青长叹道:“于天雄你受到如此小小挫折,就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你的意志就如此的消沉,刚开始我太高估了你的潜能,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却是如此的无用。”于天雄没有回答任何话题,低下了头。莫少怀急促的问道:“顾长青你快点说出来,不要在这里买官司了,说出来也好解了于天雄的燃眉之急,就算再难我们也要去试一试。”顾长青笑道:“大家都急着要问,我也不要在这里兜圈子了,如果熊志平实在不肯传授此套秘笈的话,我们再实行第二套方案,就是等到他新婚大日,那时他却没有一点防心,我们就趁此机会下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在他的酒中下有色香软骨散,把他和他的爱人囚进在巨石之中,天天在磨练他的意志,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就会乖乖的服从于你,直接把秘笈交给你手。你这个一直想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梦想就会指日可待。”于天雄立刻阻止道:“这万万不可,熊大哥对我有情有意,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和我结义金兰,我又怎可能对他下如此毒手,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如果传出去我又如何在这里立足?”顾长青冷喝道:“于天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顾长青要故意陷害你,不要忘了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做大事就不拘小节,瞻前顾后,这样什么样的事情都办不成,说什么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不要忘了我们之前都是设了个计谋好让熊志平上钩,现在如果不趁热打铁,万一被熊志平识破我们五人都难逃一死。”袁仪道:“顾长青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于天雄你还在犹豫什么,也不必担心什么,做大事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否则什么事都做不成。”于天雄站在那里沉默了半响,心想:“来到中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吹花神功,,将来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可不能毁在这一念之差,”此时他和熊志平之间的兄弟之情早已抛之脑后,“但是我还是害怕凭他的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就算把他囚在巨石中,他只运用功力这巨石也会变成粉沫,逃出来我们五人也难逃死期。”顾长青道:“于天雄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这个巨石中间的缝隙只能容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隙,在里面根本无法运动功力,就算再厉害也无法发挥,再加上外面用千年锢铁所打造的铁链环环捆绑,就算他有一百个人的功力也无法从巨石中蹦出来,这就是注定他命中注定有此劫。“莫少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们现在趁熊志平不在家的期间,找两块巨石精心为他们二人用宝剑雕出只能容他们二人的身躯,还要找一个石洞把他们藏起来,最好藏在一个深山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的地方,这就是他的栖身之所,伴随他的一生只有漆黑,潮湿,阴暗的山洞,想想也真可怕,想到这里我的鸡皮疙瘩都鼓起来了,”漠然打了一个冷颤。殷亭军道:“这也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他只要轻易地答应于天雄传授吹花神功秘笈,也不会遭此后来的这一段罪,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大费周章在这里想这和么阴毒之招,来对付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仇恨的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顾长青道:“时间紧迫,我们还是闲话少谈,趁这个时间熊志平不在家时,我们把所需要东西准备好,到时就能派到很好的用场,”说完他们五人来到门口前,坐在四轮马车上,这一次由顾长青驾驭着马匹,飞快地向前方驶去,不到一个时辰左右,来到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前,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于天雄疑问道:“顾长青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吗?”顾长青淡然一笑道:“我就知道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一定要问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干吗?老实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地方,也是能够囚进熊志平的地方,只要他在这里面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也解决了后果之忧。”于天雄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这么一座偌大的一座山脉,连一个入口都没有,我们又怎能将熊志平和他的老婆藏身于此,这不是一些空话吗?”顾长青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好像就根本没有听到似的,下了马车径直山的另一侧走去,用手仔细地贴摸着山的一面,由上向下如成狐状一摸索着。像似在摸索着什么?他们四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也没有好意思去打扰他,只听见顾长青自言自语道:“应该就在这个方位不会错的,”继续拿了一小块石头沿着所找的方向轻轻敲打着,时而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完全和别处不一样,别处的声音都是沉闷的声音,而这里的声音与其相反,突然失声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就在这里。”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莫少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道:“长青你找到什么,搞得喜怒无常似的,真叫人难以捉摸。”顾长青欣喜若狂道:“这里就是这座大山的一座石门。”莫少怀惊讶道:“石门,顾长青你是不是开玩笑,这里那有什么样的石门,你是不是头昏看错了地方?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一面山墙。”顾长青正色道:“我不是瞎说,我是根据一本书上记载,关于中原各大名山的记载,这座山叫九灵山,传说中是供如来的九大弟子在此修练成仙,就在此处有一石门才能通过深山中,这里虽年代久远,到处都被藤萝所覆盖,无法用肉眼辨别出来,只有听声音才能辨别出来,你们仔细的听,这里的声音和别处的声音完全是有区别的,一个是清脆,一个是沉闷,所以说这里就是石门所在。”说完顾长青双掌凝聚着自己所有的内力试图想把这扇石门打开,可是再怎样使力也于是无补,石门并没有半点动静,突然转过头来,“你们四人还傻傻地坐在那干吗?还不过来帮忙!”四人听到顾长青的话语声,立即纵身下了马车,向顾长青身边走来,也同时凝聚着全身的内力,猛力推着这扇石,顷刻间,山壁上的灰尘沙沙地向下撒落,还伴有细小的石块向下坠落,这扇石门稍许向前进了一点,顾长青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们再使大点力气这石门一定会被打开的,”于是大家鼓足了全身力气,一个劲地向前推去,这个门也实在沉重的可怕,使出这般力道下去,这石门才打开些许,他们身上的汗水已经如水洗一般,气喘吁吁。莫少怀道:“我们还是先歇一会儿吧!再这样下去我们也会被累垮的。”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把手从石壁上拿下,静静地坐在地面之上,吁吁地喘着粗气,所有的人都瘫软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一丝的精力在支撑着身体。袁仪叹了口气道:“这个石门大概有上数百年之久没有被人打开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深重,看这样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熊志平呀熊志平为了你那本吹花神功可把我们给累坏了,如果不把这吹花神功不给于天雄可也真的对不起我们兄弟几人。”殷亭军诙谐的一笑道:“吹花老祖在江湖中是何等的人物,身居豪宅别院,享尽了荣华富贵,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和他最亲爱的人被困在这黑漆漆的山洞巨石之中,又是何等的滋味,何等的无耐?”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如果熊志平能够把这秘笈不折不扣地给我,我会毫不犹豫把他从巨石中释放出来的,我还会和他成为天下最好的兄弟,但是最让我担心的事,如果把他给放出来,知道我对他祖传的秘笈有此企图,以他的性格会不会对我反目成仇,不顾兄弟之情。”顾长青道:“只要他把秘笈给你,加以时日你能练得上面的神功,就算他反目成仇,不念兄弟之情,又能怎样?你又必如此惧怕他?”于天雄道:“我不是惧怕他,而是他在江湖中的声望号令天下群雄揭穿我的真面目,我以后又该如何立足江湖?又怎能服众?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对他下这种手段,我又于心何忍!”顾长青冷声喝道:“于天雄平时说你聪明才智过人,现在这么一点小难题却让你大伤脑筋,其实我早就为你想好了一切,以绝后果之忧,熊志平新婚那晚用色香软骨散加上迷魂药,把他囚进这巨石之中,第二天便向中原武林人氏宣布吹花老祖和自己的爱妻隐退江湖,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你就把他的万贯家财不断的接济所有的穷人,这样也完成了他的一生的使命,从此你的声望在江湖中可想而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雄心也可一呼百应,受万人所拥戴,就算他有百张嘴跳进黄河也说不清。”莫少怀伸出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还是顾长青想得周到,这样一来,真是两全齐美,却了却了于天雄的后果之忧,在武林盟主之位却可高枕无忧了。”于天雄听到他们这一番话,心中无不欢喜万分,仿佛自己真的好像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享受各路英雄朝拜,大家都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就连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要用阿谀奉承的话来奉承他,看他的脸色形事,想到这里脸上立即浮现出一阵甜美的笑容,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内心的心情。顾长青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扇石门打开要紧,此时间又如此此的紧迫,我们还是起身吧!”五人站起身,用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灰尘在微风的吹散而去,来到石门前,凝聚着全身的力道,一鼓作气,一气呵成向石门推去,他们全身气血翻腾,脸色如浸泡红纸一般,红得艳丽。推了大概有了一炷香的时间,石门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石门在他们同心协力的作用下,慢慢地向后面转动,他们感觉到越向面越省劲,石门向后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明显,没有片刻时间,整个石门浩然敞开,一股阴凉之气扑面而来,五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牙关打着冷战,于天雄颤声道:“没有想到这个山洞这么阴森寒冷,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顾长青不急不慢道:“你们不要着急,一会儿功夫你们就能看到里面的一切。”他们在说话间已经谨慎地迈进了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山洞都完全被黑色所笼罩,他们好像生活在一种黑暗的世界,又好像已经走进了无间地狱,整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正在此时顾长青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火折子出来,用嘴不停的向火折子吹气,瞬间,火折子已经燃起火焰,火焰虽小,但山洞中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得清楚,所有的人都尾随着顾长青缓缓地顺着山壁向前走去,突然发现壁墙之上一排灯盏,灯盏和灯盏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一丈之远的距离,顾长青用手中的点燃的火折子向每一个灯盏中点燃,突然间,整个山洞变得明亮起来,整片黑暗已经被光明所取代,里面的一切事物都一目了然,彻彻底底的看个清楚,更令人诧异的事里面居然摆放着许多的巨石,瓷器,锅具,还有地面上残留着一堆堆已经烧焦的炭火,由于时间久远,这些东西已经被风化,所有一切的东西都已经无法恢复以前的模样,莫少怀看到这些东西漠然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搞不懂那些古人在这山洞中做了些什么?留给我们后人都无法猜测,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顾长青道:“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猜测那些古人在这里做些什么?我们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在这里挑选合适的巨石,能够足够容纳熊志平,也绝对不能让他轻易从中逃脱出来,否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顺便在周围的石块都开始仔细的搜寻着,抚摸,用肉眼看着每一块巨石和巨石相比较,大家都一个劲的摇头,没能够找到一块合适的巨石,有裂缝的,有块头小的,有的更是畸形,无不满意的。顾长青道:“没有想到这里的巨石虽多,却没有一个满意的,这可怎么办?连这一点希望都要破灭,看样子我们五人真的彻底要回西域,我们还是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其实我们倒没有什么,但这是关系到于天雄多年的希望就这样打碎了,成为泡影。”于天雄左手猛力拍着巨石道:“我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的认命,不甘心我多年梦想就这样的破灭,被打碎,说完一脸的沮丧,随即整个身体开始瘫软在地。片刻间那块被拍过的巨石已经粉碎似的掉落在地,没有想到他拍巨石时的力道有多大。大家看到他这种举动都为之动然,殷亭军劝慰道:“于天雄你又何必这样,如果这一次真的没有找到巨石的话,再到别的山洞中找找看,只要我们有信心,一定能够找到我们所需要的巨石,到时候再困住熊志也不迟。”于天雄无奈道:“亭军我们只有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况且在他新婚大喜之日,趁他没有任何防备时,也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如果这一次错过,恐怕再没有更好的机会,如果一旦被他发现我们之间的诡计,他一定会扯破脸皮来对付我的。”说完一个劲的摇头,一切又是那么沮丧和无助。正当他伤心、失望、沮丧、无助时,轻微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偶尔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块巨石伫立在那里,就仿佛是两个巨人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只见于天雄立即站起身来飞快地向不远处跑去,四狂还以为他一下子找不到巨石,彻底崩溃,丧失理智,才会有此行为和举动,顾长青内心不停地自责道:“都怪自己帮他想办法,却不能解决问题,如今害他成这样,我真是难辞其咎啊!”想到这里也真是后悔莫及。于天雄用双手仔细的摸着,双眼不停的从上到下观看着,这几块巨石的厚度已经完全达到他们所要求的厚度,没有任何的裂缝,高度完全和自己的高度相吻合,因为熊志平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这些巨石是最好合适不过的好材料,想到这里于是高声叫道:“四狂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仅差一步之遥。”四狂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地站起身来向他的方向大步走去,他们分别在这些巨石上用手摸了摸,用眼睛看了看,顾长青微笑道:“于天雄没有想到你的运气这么好,正在沮丧、无助时,机遇却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们看这些巨石质料还真的不错,厚度,裂缝,高度所有的质量都毋庸置疑,我们现在主要要办的事就是把这些巨石分成两半,然后再把它里面掏空,等把这些事都办完了,再在这山的背面有千年锢铁石,加以提炼,锻打铁链,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们也可以安心地回西域了。说话间,他们已经开始移动巨石,在自己的利器中不停的输入真气,一旦真气输入到利器中时,利器就会变得锋利无比,销铁如泥,再坚硬的石块也不会吹灰之力,只见五人抡起手中的得利器猛力向巨石砍去,铺天盖地轰隆声向山洞每一个角落迸射而去,整座山都像是崩塌下来似的,整个山洞灰蒙蒙一片,被销断的巨石在功力的催动下,在半空中不停的旋转,利器所触之处发出强烈的扑扑扑的轰隆响声,所销落的沙石大块大块地向下坠落,他们还是不断的提升功力,向巨石上传送过去,一两个时辰眨眼而过,他们每个人的身心立即感到身心交瘁,力不从心,身上每一处都是虚汉淋漓,瞬间迅速收回空中所飞展的利器,巨石也随之砰然落下,此时巨石中的形状已成雏形。顾长青叹息道:“要不是我们四狂内力大损,这巨石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导致身体如此虚脱,我看这里面能容得下熊志平,这也是我们亲自为他量身订做的。”袁仪道:“现在这两块巨石已经大功告成,现在最让人烦心的是千年锢铁从何而来?”顾长青道:“这个不用愁,九灵山中别的没有,只有这千年锢铁铁矿不用愁,只要走出这个山洞洞口,四周遍地都是,不过我们现在只有先调整气息,再作打算,否则我们就会气血两衰,筋脉崩裂而亡。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感到自身都无法动弹,不要说搬动什么铁矿,就算一块小石头都能把他们给绊倒,他们盘坐在原地,不停地运气调整,一两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脸色由腊黄慢慢的恢复红润起来,浑身的血脉都开始舒张开来似的,所有人的心态都恢复以前没有发功一样活力四射,毕竟他们都是二十几岁的人,而且他们都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自然比常人快得多。五人跃身而起,走到身边顺手拿着摆好的箩筐和铁一般的榔头,把箩筐背在背上,向山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