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又推了推年谨尧,不想让他靠自己太近,免得待会儿又要把持不住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孩子还只有小蚕豆那么大,哪里就能感受到爸爸爱妈妈了。”安浅才不要听年谨尧再忽悠自己呢。
到底是第一次怀孕,安浅年龄又小,不懂这些也正常。
年谨尧也不多说,拿出手机百度给安浅看。
果然,百度有不少类似的科普帖子,都说明孩子从孕育开始就沐浴在父母的爱中,长大后心理会更健康。
“你可以下载几个这类app,没事的时候听听胎教音乐,或者看些胎教的书,孩子是能感受到的。”
“唉吆,真的那么神奇啊……”安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生命之初,母子之间就是有这样的心电感应了的。
怪不得说母子连心,孩子能明确感受到妈妈的情绪波动。
如果妈妈生气的话,孩子就会在妈妈肚子里很不安的乱动。
“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了?所以,浅浅,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孩子,都不要跟我生气,好不好?”年谨尧说着,再次把安浅搂进怀里,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我知道骗你的事是我做错了,就算你要跟我生气,跟我算账,都等孩子出生了之后,你身体恢复好了,有力气了再和我算,行吗?”
闻言,安浅打量了年谨尧一眼,她看得出他的真诚,也看得出他是真心为她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这也不过40周,我等得起。”安浅看着年谨尧近在咫尺的俊脸,“不过,辛桃怎么办啊?她对你是势在必得?”
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辛桃了?
年谨尧眉头一皱,看着安浅,警惕道:“他们找你了!?”
安浅看得出来,年谨尧对辛厉和辛桃兄妹挺顾忌的,就把最近这段时间,辛厉和她的微信聊天拿给年谨尧看了。
年谨尧看过之后,嗤笑着冷哼一声,不屑道:“他只会耍这种小把戏!浅浅,你可不能被他的言语挑衅了。至于那些照片,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偷拍的!像个狗仔一样,蹲在暗处偷拍照片,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年先生,我们在明,敌在暗,这是最难的。我看得出来,辛厉和辛桃两兄妹目的性很明确。而我们连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都找不到,这我们就是在劣势了。”
说起辛厉突然回来的原因,年谨尧已经拜托莫焕去调查了。
年谨尧当年认识他们兄妹两个,就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而那里又是莫家的地盘,所以拜托莫焕去调查一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莫焕这段时间去国外出差,又不带安巧就是这个原因。
这不,年谨尧前脚刚回,后脚莫焕也回来了。
莫焕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年谨尧给叫到他们常去玩的酒,同来的还有叶安。
“耶?你俩这出差回来,怎么接风就我们三个人?”叶安进来在沙发坐下,随手把手机和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贺羽他们呢?还没来还是怎么?”
“叶安,今晚只有我们三个人。”莫焕说着,随手拿了根烟点燃抽了一口。
叶安又不是傻子,只有他们三个人的话,今晚就是来说正事的。
“所以,是出什么事了?”叶安看看莫焕,又看向年谨尧,“和我有关系?”
“嗯。”莫焕和年谨尧同时看着叶安点头。
莫焕抽了两口烟,就把他这阵子亲自出国调查到的和年谨尧、叶安两人说了。
原来,年谨尧当年在国外读书遇到辛厉和辛桃两兄妹,他们也是刚到那里不久。而且,还是父亲临死前拜托最后一点关系将他们送到那里避难的。
可是,在国外那种地方,黄皮肤就是容易被人欺负。
辛厉就算再厉害,也是好虎难敌一群狼。
被当地的地痞流氓欺负了,辛桃赶忙出来求救,跟年谨尧真的只是偶遇。
至于这兄妹俩为什么会被送出去避难,这就要从叶家说起了。
搞半天,是叶家和辛家祖辈开始,争地盘,抢生意,家族事业越做越大之后,他们就想要将对自己最有威胁的另一个家族铲除掉。
“所以,是叶家和辛家的终极对决?”年谨尧看着莫焕,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出在这里,叶家和辛家那些年争抢的厉害,你还记得你母亲的车祸吗?”莫焕看向年谨尧,“当年你母亲一怒之下开车出去,结果被货车撞飞之后,又无意将另一辆车撞进江里,导致那辆车里的人也跟着一起死亡。”
听莫焕说到这里,年谨尧大概也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小心被我母亲牵连的那辆车里的人,是……是辛厉和辛桃的……”
“嗯。”莫焕点点头,“是他们的妈妈。”
说着,莫焕又将目光看向叶安,“而那天晚上,辛厉和辛桃的母亲之所以会那么晚还出门,也是因为被叶家的人追杀,她是开车跑路出去,因车速过快,导致猛烈冲击,结果就是,她自己被甩进了江里淹死,阿尧的妈妈也没救得回来。”
听了莫焕的讲述,年谨尧就明白当年妈妈出车祸的事情,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对劲了。
年谨尧3周岁生日那天,凌宛彤和年平因为年平出轨闺蜜秦娅的事情被凌宛彤发现,所以他们夫妻俩大吵一架之后,凌宛彤一怒之下开车狂奔了出去!
年谨尧当年还小,不懂什么。后来他长大了,就总觉得妈妈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深更半夜的,哪里就那么多大货车了?
再说,怎么偏偏不撞到别人,就撞到了凌宛彤?
凌宛彤出事的路段离年家的府邸不太远,可以说,那段马路平时除了来年家的人之外,大概率是没有车辆往来的。
结果,还出了那样严重的车祸!年谨尧就觉得不对劲。
可这么多年调查下来,结果都显示“意外”,这就更让年谨尧觉得不对劲了。
现在他才明白,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所有的“巧合”也不是看起来那样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