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记住什么?
周卫国有些茫然地看着要进房间的南忠美;“你指的什么?”
“周卫国,你别忘记了,你说的,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原来是这件事。周卫国呵呵一笑后点头;“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出去。”
南忠美一觉睡到了下午。等到她下楼的时候,在抽烟的竹下俊吓得一哆嗦的差点没让烟头给烫了嘴。
“她怎么在这里?”竹下俊指了下南忠美,扭头看着周卫国。
竹下俊要先走将近半天,不跟周卫国一起,因此他并不知道,南忠美是后面跟过来的。
“求用没有,听不懂我们的话,姜悦就将她送过来了。”
“说谁呢。”南忠美走了下来:“谁没用,这能怪我吗,留下我一个,会说咱们话的都没有,你这怪我嘛,你这是……”
“好好。我的错。”周卫国赶紧道歉后从边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看向萧雅;“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城西关口警察署的人,我和林子打听了一下,这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署长是这边负责商务方面的一个外侄儿,那人对于日军十分忠心,二处一个联络点,就是他发现,并且带日军去捣毁的,几个人的脑袋是他侄儿砍下来的,那个片区的百姓,对于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杀。”周卫国淡淡说了声看了看这淡白色的天花板;“也该让他们知道知道,很久没有出现的血豹,也该出现了。”
南忠美对于血豹不理解,她想了想问道;“那是什么?”
南造林子呵呵一笑;“其实应该是野狼,大姐对于绘画上不是很有天赋,将狼头绘画成为了豹子头了,又因为是用鲜血绘画的,因此日军也就将其认作是血豹,因此我们的小分队,也可以说叫雪豹小分队和突击队。”
南忠美明白了,她哦了声坐在了边上。
用鲜血来绘画,这种事,她还是,不要去参合,有些可怕。
“好,今晚,我和秀子去一趟。”
秀子一脸欣喜,她的绘画技术那可是不错的。
她兴奋地举起手;“这件事,让我来。”
周卫国不反对地嗯了声看了竹下俊;“分开住,人太多了,容易引起混乱,晚上,你带宫本茂、惠子、还有徐虎去那边,剩下的人在我这里,不用接头,使劲折腾他们就是了。”
“总得有一个规划,不然到时候折腾的时候碰到了一起,这就尴尬了。”
竹下俊的话让周卫国有些犯难,这怎么能确保呢。
“还说我没用呢,看看你们两个大男人,这份区域不就是了嘛,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他能碰到一起,我还不行了。”
不错,的确是忘记了这件事。
周卫国看了下南忠美后嗯了声;“那就你东我西,城北,毕竟是咱们老友的地方,如果不碰,尽量不碰,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来负责。”
“就这么定了。”竹下俊将烟头丢在了旁边看了南忠美一眼对周卫国道;”你打算怎么安顿她。“
如果她要成为小分队成员的话,那残酷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
“她。”周卫国想了想:“娇生惯养,就不用让她在这死人堆和小分队里面了,等这件事回去了,让她在电讯处。”
南忠美一脸气愤,什么个意思,这是,瞧不起自己怎么的。
她想要发着。
在旁边的秀子赶紧拉住她;“别啊,这真的是为你好,你知道我曾经多少斤嘛,我一百二啊,我在半个月不到就让他们折腾到了九十多斤啊。”
算了。
半个月就瘦下来这么多斤,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残酷,自己……自己还是不要在这受苦了。
小野从外面回来,见到自己屋子里面这么多人,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的暗想。
这群人,是要将金陵给掀翻天嘛。
就几个人来,金陵都苦不堪言,更不要说,这好像是主力都过来了。
“你们是要造反啊。”
酒尾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劲。
这帮人,在帝国眼中,本就是造反派的啊。
“你们是要翻天嘛,这么多。”
“这可不能怪我,山本一郎的特工队将第九战区长官部都给袭击了,这口气,薛长官忍不下去,同时,他也担心这帮子人冲去山城破坏。”
酒尾嗯了声发现没自己位置了,只能依靠在门口;“你们薛长官不亏是让帝国头疼的人,他居然猜测出来了八九分。”
周卫国猛的站起来;“怎么,他们真的要去山城。”
酒尾点头;“是的,他们去山城做什么我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刺杀什么高官。”
竹下俊在旁边想了想:“破坏。我曾经的教官告诉我,小分队不一定要刺杀对方高官才能达到目的,他们同样可以利用破坏,造成恐慌来达到目的,刺杀高官的代价太大,但是破坏的代价牺牲很小,但是,这不人道,教官不建议使用。”
“不建议使用,不是说不使用人,日军,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人道,他们做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心安理得的。”
竹下俊没法去反驳,他以往在日军那边也听说过日军乱来,但是那时候他多少有些不相信的,可是在来到这边后,他见到的一切,都是让他无法忍受的。
曾经自己效忠的帝国士兵,看起来温柔的士兵,在了这边,造成了他都无法忍受的杀戮。
他以往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因为好歹曾经也算是自己人。
可是,几个月小孩被扔到开水中的那一刻,他在也没有将日军当成人在看了。
那个日军的小分队,是让他带领宫本茂等人给全歼,并且砍下了他么的脑袋和手来发泄。
宫本茂那一刻开始,也从来不会将穿着日军军服的人当人,哪怕他曾经也是穿的这一身皮。
“他们一去,恐怕那边,将会不得安宁了。”宫本茂将自己的眼镜取下来擦拭了下戴上道。
南忠美在旁边皱眉想了想;“难道那边……那边破坏的还不够严重怎么的,他们过去,这多少,是有些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