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白欣的保姆道:“小辈们的生日礼,何必铺张宣扬?再说,也没有什么贵客来访,何必浪费资源?你去回话,让她在家里举办便可。”
保姆气得嘴巴都变了形。
皓镧庄园的小辈们可都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贵族,她颜书凭什么看不起小辈们?
再则,白欣小姐的客人,也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集团千金少爷,颜书却说他们不是贵客?
颜书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
保姆摄于颜书的身份,她只得悻悻然离开。
颜书望着保姆离去的背影,嘴角渗出一抹得意的笑。
当保姆把颜书的原话带给白欣和陆玲珑等人时,白欣她们气得暴跳如雷。陆玲珑更是跳起八丈高
“她什么意思?竟然说白欣的生日礼没有贵宾?那我们算什么?”
擅长搬弄是非的保姆火上加油道:“依我看,少夫人根本就没有把你们陆家放在眼里。”
陆玲珑气得脸儿变了形。
白欣也是愤然,“她不借酒店给我就算了,还贬低我的客人,分明就没把我这个妹妹放在眼里。可恶。”
白欣气鼓鼓的要去找颜书算账。
她的狐朋狗友,巴不得看热闹,一个个添油加醋:“白欣,她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在你头上,分明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可千万不能惯着她,你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她以为你是病猫,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你呢?”
“今天有我们这些姐妹为你撑腰,我们一起去找她理论。让她必须让出场地,还得给我们道歉。”
年轻人年轻气盛,说干就干。
没多久,白欣就携带一群姐妹来到兰草园。
兰草园变得喧哗不已。
“大嫂,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不借会所给我?明明爷爷说过的,只要会所是空置的。我们兄弟姐妹就能用。”白欣气势汹汹道。
颜书倚靠在门口,淡然的望着这群人。
“我说的很清楚,没有贵宾,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何必浪费资源?”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
白欣气得眼眶都红了。
“你……”
“颜书,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不就是被澜城哥抛弃的弃妇嘛?还真把自己当做贵妇了?竟然在这里摆起谱来了。”陆玲珑戏谑道。
颜书阴鸷的目光投向陆玲珑,她脑海里莫名的闪现出那天,她和白澜城结婚那天,她失魂落魄的从婚礼现场离开,被几个女人霸凌的情景。
那天她魂不守舍,思想混沌。加上那天的雨太大,她没能看到那些女人的脸。
可她永远记得她们嘲讽她的口吻,宛若陆玲珑一般,轻鄙,不屑。
颜书走到陆玲珑面前,忽然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颜书,你竟敢打我?”陆玲珑呆傻。
其他人也没有想到颜书会打人,纷纷石化了。
颜书道:“陆玲珑,你该打。”
陆玲珑气急败坏,她攥紧拳头,拳头对着颜书的脸,“颜书,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颜书轻蔑地望着陆玲珑,挑衅道:“陆玲珑,你在皓镧庄园里撒野,你打的可是白澜城的脸。我料定你是没胆打我的。”
陆玲珑咆哮道:“你少来澜城哥来吓唬我。如果澜城哥知道你率先对我动手,他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白欣挺身而出,为陆玲珑鸣不平:“大嫂,你太过分了。陆玲珑是我的客人,你却对她动手,我们白家可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哼,我一定要告诉大哥,让大哥惩罚你。”
说话间,白澜城的幻影正徐徐驶过来。
陆玲珑的脸上泛起一抹窃喜,“澜城哥回来了,颜书,你等着瞧。”
颜书也知道自己今儿犯的错多了去了,已经做好被白澜城责骂的心理准备。
更加期待,白澜城因为对她不满而提出离婚的诉求。
幻影停在前面的停车场,白澜城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高冷森寒的走过来。
就好像远古森林里走出来的漫画王子,贵气逼人。
白欣和陆玲珑立刻跑上去,她们争先恐后的告颜书的状。
“大哥,你回来得正好。大嫂她太过分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她不但不把皓镧会所租借给我,还羞辱我的朋友不是贵客,犯不着浪费资源。你说大嫂怎能这么轻慢我的朋友,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们,她把我的朋友们得罪了,那可是给白家树敌?”
白澜城抬眸望着颜书,颜书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自己皓贝般的指甲,白澜城没有错过她眼底那抹玩味得瑟的目光。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白澜城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现场的姑娘们,他耳熟能详,都是夜店的公主居多。
他凌厉的批评白欣道:“你大嫂说得没错,你瞧瞧你都交的什么狐朋狗友?一群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皓镧会所是给大人们宴请朋友,搭档或政要的场所,启能交给你们胡闹?”
白澜城的话一出,白欣的脸当时就白了。
她的那些朋友,被颜书轻慢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又被白澜城羞辱成狐朋狗友,他们虽然不能拿白澜城出气,可是迁怒给白欣却在所难免。
“白欣,以后你的生日宴会,别再宴请我们了。我们走。”
白欣急得哭起来。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啊?”
白澜城望着白欣,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你大嫂怎么混,你就怎么混。以后她就是你的榜样。”
白欣朝颜书翻了个大白眼:“她又不讨我们名门千金圈的喜欢。我干嘛以她为榜样?”
白澜城的脸色骤然变得很冷。
“白欣,你的朋友不过都是享受父母辈恩泽,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炫富的夜店常客。而颜书的朋友,都是社会的栋梁。你的圈子容不下她,那是她不屑于融入你们的圈子。而她的圈子是你们挤破头也挤不进去学霸圈。”
白欣被白澜城教育了一顿,傲气和轻狂顿时被挫得荡然无存。
一计不成,白欣又开始言其他:“她还有更过分的呢,她竟然无故动手打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