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令劝架:“哎呀呀,哎呀呀,怎么就打了起来呢?都是自家人,肯定是这地儿风水不好,要不然咱们搬家。扈轻啊,要不咱出去走走?” 扈轻莫名其妙,指着肩膀一圈让白吻帮她揉一揉,死绢布,勒死她了。 白吻小可爱变小,正好搭一圈,像极了高贵的时尚单品。 无情丝说:“不是阳天晓建议你去魔道嘛,魔皇令想去。” 原来如此。 扈轻说:“我现在没那个时间,我得回老家一趟。” 魔皇令哀嚎:“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血杀:“就是,我可是凶器,你都多长时间没打架了。” 叹气,他都要生锈了。 魔皇令:“就是啊,人家修仙杀杀杀,你怎么这么闲。” 无情丝小声表达:“我也想多出去走走。” 雷龙说:“白吻也是。” 白吻瞪大眼,我? 扈轻头疼:“一个两个都怪我?我让你们过太平日子你们还不乐意了?我成天忙成狗你们没看见吗?没遇着鬼帝那样不着调的你们就偷着乐吧。” 勾吻抱着胳膊酷酷抬头:“你跟我来一下。” 本来扈轻坐着她站着,再抬着头看扈轻,那当真是眼睛下头看人,相当侮辱人。 “我不去!我才是主!一个两个拿我当沙包,反了天了!”愤愤砸雪。 她才不承认她怂。 勾吻深吸一口气,先对众器道:“你们不要闹。”然后对扈轻,“我有正经事。” 说着,还对她笑了下。 好特么惊悚,是奈何桥边的彼岸花在对她招手吗? 不想去。 可勾吻微笑着把她抱了起来!啊啊啊——疯啦! 勾吻脚尖一点,潇洒飞起,躺在她臂弯里的扈轻对绢布等人露出死前的求救。 没人救她,毕竟勾吻又不会弄死她。 遥望着,绢布开口:“继续劝她,让她去打架。” 魔皇令等呸呸:“我们都劝,就你没劝。” 绢布转过来,没有五官的脸做出鄙夷的表情:“我劝她就起疑了。” 白吻不懂:“为什么?” 绢布一挺胸膛:“我是咱家的智者,我劝人打架,像话吗?” 魔皇令:“...丫的智障。” 血杀无情丝:“赞同。” 雷龙白吻:“啊。” 绢布:“...” 这时从下头飞上两只精灵,王女和王子精致的小脸做出懵懵哒的苦恼神色:“你们把我们的花园破坏了。” 众器:...花园? 王女扑在雪地上抱着雪,嘴里念念有词,细细密密的钻孔声从雪地下大片响起,没一会儿一根一根又一根的植物茎钻出雪面,筷子粗细,比雪还白,顶端绽放五片花,五片花瓣各有形状,高低错落,整体向一面铺陈,正面看去,像极一张...龙脸? 王女兴冲冲采下一大捧抱在怀里,飞起来到白吻跟前:“你看,我根据你的样子培育的白龙花,好看不好看?” 白吻兴奋的摆摆尾巴:“是我吗?” 王女嗯嗯点头,甜甜的说:“你吃呀,很好吃的。” 白吻啊呜一大口,一大捧花全在嘴里嚼,虽然吃不出味道,但他还是觉得很好吃。 “谢谢你,我很喜欢。” 王女笑了,笑得很甜。 大家去看王子。 王子冷酷:“我给你种了紫龙草,在下头湖里。” 雷龙同样冷酷:“好,那就去看看吧。” 嗖嗖,两人飞走了。 然后白吻和王女也亲亲密密飞走了。 绢布等:“...” 无情丝把自己散开束紧,又散开又束紧,像个局促的孩子戳脚尖:“那个,我决定,要化形。” 什么? 什么! 无情丝别别扭扭:“轻轻说的对,她太忙了,没时间照顾到我们每一个。要是化了形,我能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自由活动。咳,那什么,我不是贪玩,我只是想给轻轻帮忙,挖个石头抡铁锤,我都行。” 大家:“...” 血杀最快反应:“那我也化形,反正咱们都是灵体了,不过是凝聚个人形状。” 魔皇令有些郁闷:“我还没找全自己呢,要化形的话,可能就是一团烟,还不如玄曜呢。” 玄曜的魔灵本体是一团黑雾。 绢布根本不想说话,他化形更不容易,难比登天。所以——他要被小伙伴们抛弃了? “你们都要化形?”他问魔皇令,“你现在就化?其实要是有无主的魔躯你可以附身,不如等一等。” 魔皇令:“知道,关于魔我肯定比你熟悉。我先幻个虚体,等扈轻遇着了,再给我找个壳子就行。” 无情丝再说:“白白和紫紫也要化人。” 绢布头晕:“所以你们都商量好了只瞒着我一个人?” 魔皇令:“老布,我也是才想到。” 血杀:“是啊是啊,我都没想过。” 绢布指着他:“你要是早想到你早嚷嚷出来了。”你根本存不住事。 血杀盯着他伸过来的手指头,若有所思:“为什么我特别想砍掉它?” 唰,绢布收回去,一言不发下山去。 血杀不懂:“他生得什么气。” 魔皇令碰碰他:“这还看不出来,他怕是化不了形。” 无情丝小声说:“咱得跟轻轻商量,没她允许咱化不了,那个,你们谁说?” 两器都盯着他,魔皇令嘲讽:“平时不声不响,原来是个蔫坏,你哪句没说到关键上啊,哼,自己坐不住还想找人给你当枪使呢。坏货。” 血杀:“啊,是这样吗?” 魔皇令:“就是这样。你没脑子就多听我的。” 无情丝好委屈:“我我我,我对着轻轻的时候紧张,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即便最没脑子的血杀都瞬间智商上线:“无情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无情无情,你紧张?哈。” 无情丝:“...你们怎么不信呢。”委屈死了。 另一头扈轻可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众器玩宫斗,她被勾吻抱着飞了很久,久到她都快憋不住要呼吸了。 咚,勾吻落地,把她放地上,戏谑:“难道我很臭?” 扈轻急忙跳开,先喘两口,摆出一个防卫的姿势警惕盯着她:“你很不对,你竟然对我好声好气说话,你鬼附身了?” 勾吻哈哈笑起来,往惊悚的扈轻身后一指:“因为我高兴呀。你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