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阁所在。
阁主嫣语伫立在阁楼上,倚栏听风。
忽地,她腰间一块玉符闪烁了一下,她立马拿起来查阅。
“一晃好些年头了,你可算是回来了。”她嘴角微微一扬,眼中似乎充满算计。
她转身到了楼下,此时窦琴正在帮明月疗伤。
距离明月到药王阁,已经快五年了,她的伤势比起当年,所有好转。
但她看起来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并没有好太多。
她是被上仙所伤,所以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
嫣语下楼后,看向窦琴二人,说道:“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
“明日你们就出发?”
“过些时日,待我将一部分药材凑齐,再去与你们汇合。”
窦琴点了点头,一脸感激得回道:“有劳阁主了!”
“这份恩情,我们方家会记得的,待明月姐姐身子好了。”
“我们便去鬼却山走一遭,帮你将那朵百万年九转灵芝采回来!”
明月也开口说道:“多谢嫣阁主!”
嫣语微微一笑,说道:“救病治人乃医者本分,说什么谢不谢的!”
“我当年曾救治过凤栖山四仙之一,所以借用她们家的圣池,也并未付出什么大的代价,不必介怀。”
“不过也不宜占用凤栖山的圣池太久,你们今晚或是明日就启程?早些过去。”
“圣池对道伤有极强的治愈效果,明月仙子在圣池里泡得越久,伤好得也越快。”
明月转头看向窦琴,说道:“那我们今晚就出发好了。”
窦琴轻嗯一声:“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过了会儿,两人就已经收拾好,准备出发了。
窦琴将她的徒弟石小碧也带上,另外鹿宓也跟着一起。
她们连夜离开了药王阁,前往凤栖山。
药王阁最高的那座九层塔上,嫣语面带笑容得望着远走的四人。
“窦琴妹妹,你可别怨姐姐我使坏。”
“那家伙花心不说,这一走几年,音讯全无。”
“跟着这种男人,没有好结局的。”
“我知道你狠不下心,那就由姐姐帮你!”
她身子一转,竟忽然变幻了模样,变得和窦琴一般!
不仅是脸蛋和身材,就连气息也一模一样,足以以假乱真。
她缓缓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换上窦琴常用的扮相和衣裙。
“我这易容变形之术,不说冠绝天下,却也难找出第二个。”
“方凌啊方凌,我就不信你能看出异常。”
“你这花心薄情之人,容我稍稍离间一番,你自会恼羞离去。”
“到时窦琴妹妹也能看清你的嘴脸,知道谁才是真正爱护她的……”
她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喃喃自语道,最后竟笑了起来。
此时的方凌还不知在药王阁有“惊喜”等他。
在外游离了这么多年,他归心似箭,只想快些回去。
辗转半个多月,他终于回到了药王阁。
不过他一眼望去,却没有察觉到明月亦或是鹿宓的气息。
身影一闪,他凭空出现在窦琴的房间。
此时的窦琴正盘膝在床上修炼,见有人到来,倏地睁开了眼睛。
方凌看向她,问道:“明月呢?”
窦琴回道:“嫣阁主带着她,到凤栖山了。”
“她的道伤严重,没那么容易治愈。”
“这凤栖山上,有一座圣池,这座圣池有治疗道伤的作用。”
“嫣阁主动用她的人情,让凤栖四仙同意,将这凤栖圣池给我们使用一段时间。”
“凤栖山,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势力?”方凌问道。
窦琴回道:“因为凤栖山其实不是什么势力,而是一处隐居之地。”
“在凤栖山只有四位避世不出的仙境强者,她们四人以梅兰竹菊为名,也被修行界称之为梅兰竹菊四仙。”
“偌大的凤栖山除了她们四人,再没有任何弟子。”
“所以知道凤栖四仙的,其实也不多。”
“原来如此。”方凌点了点头。
“对了,几年前,有位鹿仙到药王阁了吗?”
窦琴回道:“你说得是鹿宓?”
“她前段时间跟着明月姐姐一起,去了凤栖山。”
“没事就好。”方凌轻嗯一声。
当年鹿宓险些被洛灵仙吃了,她最后叫她南下到药王阁。
于情于理,他都该问一句,看看她是否平安。
“方凌,有件事我思考了很久,想和你说。”窦琴忽然一脸严肃得说道。
“什么事?”方凌忽然有些担心,他可很少见窦琴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她认真得说道。
“我想了很久,以前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但人总是会变的。”
“反正你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一个。”
“你我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不好?”
“好聚好散!”
方凌闻言笑了起来:“你啊你!”
“几年不见,还学会那一套了!”
方凌早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
他阅女不少,已经有些懂的女人家的心思,笃定窦琴是在试探他。
女人总是爱胡思乱想,爱去证明一些她们臆想的事。
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女人不少,她们一个个虽然都不曾多说什么,但内心肯定会有些郁闷。
“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我这就来关心你一下!”他说道。
窦琴闻言,黛眉紧蹙,正要说一些更难听,更决绝的话。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动不了了!
浑身上下都动不了,自然连嘴巴都张不开。
这是方凌使出了定身咒,将她定住。
在补天石,还有天葫芦灵酒的滋养下,这些年他不仅修为暴涨,魂力也跟着一起暴涨。
魂力越强,咒术的效果自然也越好。
此刻伪装成窦琴的嫣语虽然是五品玉仙,却也被他一下定住。
“我积攒了四五年的宝贝,就都给你!”方凌笑道,立马摸上床去。
此时的嫣语,内心焦急万分,但却无法表达出来。
刺啦一声,方凌直接蛮横得将衣裙撕烂。
他看着窦琴这副完美的胴体,再是按捺不住。
在外游离的这几年,他不曾沾过荤腥,可着实有些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