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带去。
满级人类不愧是满级人类,每次都把普通人衬托的狗屁不如。
余遥继续开她的车,快到山脚下时赛道散场,开始有别的车陆陆续续从身旁而过。
因为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头晕正难受的,余遥特意放慢了速度,被很多人超过。
那些人看到她的车,有的笛声两下,跟她打声招呼,有的约她下次一起玩。
在这种赛场上,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实力和技术,谁厉害大家就爱跟谁玩,余遥收到过不少类似的邀请。
都是狐朋狗友,约了不是玩就是吃饭的,一次好几千,几万都有,玩不起,余遥很少参与。
她有个车群,只看消息不露头的那种,有那个就够了,没必要再多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
心里清楚,不过面上还是要答应的,至于去不去,就看她的时间表和心情了。
余遥车子快到市区时,又遇到一个朝她鸣声的。她打开窗户看了看,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打扮时尚,男的开车,女的在副驾驶座,女孩子可能比较害羞,是男孩子问的。
“我姐想知道你朋友有女朋友吗?要不要交个朋友?”
余遥一愣,本能后靠,露出隔壁的方堰。
方堰闭着目,听到了动静,但是没睁眼,像遇到一件吃饭喝水似的小事一样,漫不经心道:“我有女朋友了。”
余遥挑了挑眉。心说拒绝的够干脆的,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不怕错过什么吗?
他没有女朋友。
傍晚在酒店里说过,据说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还是母胎单身,所以那话很明显是托词,而且很有用。
旁边车内的女人悄悄地将窗户摇上,男人也配合地一踩油门离开。
余遥继续开她的车,进了市区主路后实在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心,问一旁的方堰,“没心情找?还是看不上?”
她有点想知道像方堰这种级别的挑另一半的眼光和要求。
必须白富美还要有能力?才貌双全?家里也要很强?
方堰睁开眼,瞥了她一下。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又顿住,片刻后才再度开口,“活的就行。”
???
“就这?”谁不活着啊,是个人都是会蹦会跳的。
要求未免太低了点,有一种谁都可以的感觉,当然她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你也太敷衍了。”
方堰根本不想回答,在忽悠她。
方堰微微坐直了些身子,表情也认真了很多,“个子要高一点,最少一米六七、六八往上。”
余遥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有模有样了。
“对待爱情要忠诚,最好从一而终,不抛弃不放弃。”
他从风衣下伸出一只手,摁了摁眉心,“我爸妈离婚后都不想要我,所以我对未来的另一半要求很简单,只要她能握住我的手,绝不放开就好。”
余遥微顿,一时不知道该心疼他,还是关注在问题上。
“我也会一直拉着她的手,死不松开,两个人就这样从青年到暮年,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余遥听完了,“还挺浪漫。”
这世上最美好的事就是同舟共济,白头到老了?
“要求不算难,现在好女孩很多,只要男方不出轨,女方这边基本很少出问题。”
不是绝对,但女孩子花花肠子确实相比较男孩子少很多。
方堰摇了摇头,“不仅要不出问题,还要拉着我的手,绝不放开。”
余遥:“……”
他对这一点还挺执着。
“自信一点,你这个颜值和身价,谁跟你在一起都不可能再有二心。”
难怪前面要求那么松,原来重点在后面。
方堰还是摇头,“外面的诱惑太大,能经得住的人很少。”
余遥嗯了一声。
这点她不否认,尤其是在有钱的情况下。
试想一下轻轻松松就能叫十几二十个小哥,包几十个鸭子不成问题,随手掏出几万几十万,百分之八十的男孩都上赶着叫姐姐。
真的很难守住本心。
听方堰的意思,他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余遥相信他,感觉他就是能做到,一心一意,和一个人步履蹒跚,百年好合。
他和玩圈的这些人都不一样,难怪看都不看刚刚那个女孩就直接拒绝,原来是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这类人。
或者说这类人做不到全心全意没有二心。
余遥对他更了解了些,是个对待爱情专一赤城的人。
很少见快绝种的那批人类。
余遥心中还在乱想时,有人碰了碰她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方堰歪着脑袋看她,“你呢,你对未来的另一半有要求吗?”
余遥挺胸,“当然有啦,我比较简单,就喜欢我高攀不上的,越高贵冷淡我配不上我越喜欢。”
这是实话,人都是犯贱的,对方越不喜欢自己,越喜欢那个人,当初追江明溪时就是这个吊着她。
如果那会儿江明溪也喜欢她,她可能一早就收心了。
方堰挑了挑眉,“奇怪的癖好。”
顿了顿,他又道:“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会比较喜欢好欺负的男孩子。”
哦豁!
余遥不得不说,“你可太懂了,我就喜欢欺负男孩子。”
她一边说,一边打方向灯,“把高贵冷艳看不上自己的男孩子压在床上,八光了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
方堰指尖微微一颤,藏在仪表台下的腿稍稍收了收,脚趾也在没人知道的地方缩了缩。
“对方最好抗拒一下,然后我强硬地摁住他的手,将他控制住,必要的时候玩一玩情.趣,把他绑起来,让他动不了,只能默默承受被我欺负。”
方堰搁在中控台上的手蜷起,指甲在皮质的地方留下几道月牙痕迹。
“对方越是不愿意,我就越想亲他,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方堰忽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已经有了一道红痕,是刚刚在路边余遥拉他时攥出来的。
“可惜男孩子都不喜欢我这样的,嫌我太糙太霸道了,他们就偏爱小鸟依人型的。”余遥实话实说。
方堰不赞同,“你只是没找到适合你的。”
停了两秒后,他又道:“也有男孩子喜欢你这种霸道强势的女孩子。”
余遥眼前一亮,“真的吗?”
“嗯。”方堰回答的很肯定。
余遥笑了,“看不出来你嘴还蛮甜。”
她用手肘碰了碰方堰,“借你吉言啊,希望我以后能找到一个长得好看、天天任我欺负的男孩子。”
光欺负好像不太好,余遥添了一句,“我也会好好珍惜他,对他很好,疼他爱他的。”
余遥前后把该说的都说完,仔细回忆了一遍,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我刚刚……是不是太变.态了点?”
又是捆啊,又是摁的,‘欺负’俩字起码说了三五遍。
吓到人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方堰很纯很干净,是那种天上明月的纯粹和无瑕,在他面前谈论这些不好。
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可能是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后,意识到他不可能找玩圈的人,很不幸,她也是,所以已经放飞自我,无所顾忌了。
她平时只有跟闺蜜时才这样,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
其实余遥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每次面对方堰时,明明只见过几次面,对方还是男的,但回回都因为性子随和,气质温雅,叫她放下防备和戒心,不留神把什么都抖了出来,一些闺中秘话都讲了。
解释不清的神奇啊。
方堰摇了摇头,“挺好的,心直口快,没有心眼。”
余遥翻了个白眼,“你直接说我情商低我还佩服你是条汉子。”
说话时她踩了刹车,将车子停在一家店门口,“我们到了。”
这个点想吃正儿八经的中餐很难,人家九点到十点就关门,所以大家选的地儿是那种类似于宵夜、营业到很晚的铺子。
余遥下了车,多看了一眼路边,不算顶好的地方,两旁的树下停满了豪车。
引起不少过路的人围观讨论,还有人拍照,余遥的车停得远,没人注意她俩。
她坦然地行在人行道上,带着方堰一起按照何穗发的详细地址往楼上去,在三楼一个拐角的大厅,因为人太多,包间坐不下,干脆占了一整个小厅。
那块本身就在一个特殊的角落,又不会打扰到别人,还能塞下他们这么多人。
余遥到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三三两两或站或坐,来了不少人,可能还有些摇人的,所以没开始,只是坐着聊天而已。
大厅内有个沙发,还有台电视机,何穗张茜茜等人正坐在上面改电视,除了她们还有其他人,女车主也在。
因为靠外,是何穗第一个发现她的,表情先是一喜,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看到她身后的另一个人后愣了一下。
其他人发现了她的异样,纷纷看过来,也怔了怔。
余遥当然不认为是自己的功劳,是方堰。
他就像鹤立鸡群一样,无论在哪都闪闪发光,很难不引起众人的瞩目。
大家的眼睛里藏着好奇,也有惊艳的,不少男孩子的目光也停留在他身上,或端详或考量。
方堰表现地很淡定,微微低了低脑袋,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余遥表现的也很淡定,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刚见他时,盯着人家的赤足看了很久,感叹大自然的雕琢。
后来在医院时,路过的病人,医生和护士跟他说话都轻柔许多,明显和对别人时不一样。
带他去见闺蜜时闺蜜当场表演改头换面从邋遢到精致的转变。
现在又成了众人围观的对象也只是走个流程而已,余遥见怪不怪了。
其实心里还是很窃喜的,就好像那些私底下夸赞方堰怎么这么帅,腿好长啊,比例好好的话是对着她说的一样,让她打心眼里生出一丝荣耀感。
类似于我的朋友这么优秀,我也倍有面子的感觉。
余遥目光一圈看去,在所有人脸上浏览,发现都不如方堰,他果然艳压群场后,心里更自豪了。
可真给她脸上长光啊。
别人的伴儿都空有美貌,我这个不仅美貌天花板,还是能力天花板,家世和别的也数一数二,都能拿出来炫耀的那种。
余遥乐开了花,强压下嘴角的愉悦才能自然地跟别人交谈。
她几步走到沙发旁边,单腿扣了上去,随意问道:“王朝君呢,怎么没看见她?”
几个人都在,就王朝君不见了。王朝君是她尊重的对手,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一没她就发现了。
“被她教练叫走了,说是给她临时抱抱佛脚。”何穗解释。
余遥点了点头,又热情地跟刚认识的女车主打招呼。
女车主明显跟她这种粗人不一样,是个温柔优雅的类型,大方又自然地伸出手,跟她握了握,“你怎么这么慢?”
余遥回头看了一眼方堰,“捡人去了。”
说是‘捡’也没错,方堰确实是她半路捡的。
女车主歪头,绕过她,看向她身后,“不介绍介绍?”
她的眼睛里是浓浓的兴趣。
有钱到她这种程度,就和渣男一样,姐妹是手足,男人如衣服,见到感兴趣的就直接出手,一点不含糊。
余遥往左侧一点,挡住了她的视线,“他有女朋友了,不用考虑了。”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一种她得了一颗明珠,价值不菲,世间罕有,又贵又好看。
自己一个人瞧觉得有点遗憾,于是把明珠带去给朋友们也观一观,结果朋友们目光牢牢被明珠吸引。
她后知后觉警醒,如果有人觊觎这颗明珠怎么办?
得不到去偷去抢又怎么办?
那她岂不是成了罪人?害了方堰?
余遥把方堰遮的更严实了。
她这点小动作瞒不过女车主,女车主颇显遗憾地收回视线,“好。”
她和何穗等人明显不是一路人,属于见过大风大浪玩真的那种。
一看就能感觉得出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穗是个怂比,只敢嘴上放炮,她的圈子也是。
女车主这个朋友是半路捡的。
她还带了几个友人,有男有女,他们才是真正的狼。
方堰一个追求一心一意的单纯小白花,七八成招架不住。
余遥使命感上身,硬挤出一个位子,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又让大家往里挨挨,空出一个位子来。
她拍了拍空位,示意方堰,“过来坐。”
方堰倒是没含糊,当真坐了过去,位子不大,俩人登时离得很近。
余遥侧了侧脑袋,在方堰耳边小声说话,“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等方堰答应,她已经自顾自说了起来,“从前有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去参加宴会,酒过半巡出去找个隐密的地方抽烟,没想到身后有几个人跟着,那几个人把年轻人拉去更隐密的地方捂住嘴摁住手脚,足足用了一天一夜。”
“就这还不过瘾,装进行李箱内带走,绑去无人的山上别墅玩了好几个月,事后拍下很多很多照片,威胁年轻人,年轻人不想身败名裂,没办法只能成为几个人的玩物。”余遥看向方堰,“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方堰:“……”
他挑了挑眉,“你不觉得不合理吗?那几个人哪来的行李箱,还有啊,年轻人是孤家寡人吗?失踪那么久家人没找?警.察没怀疑几个年轻人?酒店没有监控器路上也没有吗?”
余遥打了他一下,“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你不要乱走,这里都是酒肉朋友,一点不熟,你这个样貌和气质又很吸引一些披着羊皮的狼,待会儿万一去偏僻的地方被人弄走,我救都没法子救你。”
她吓唬方堰,“到时候你就只能跟年轻人一样了。”
大概是因为他太出色,属于人群焦点的那种,男的女的都会忍不住被他吸引,所以余遥格外担心他。
跟何穗一起出去玩都没这么操心过,何穗卸了妆也就一点点的美貌,隐在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不用太挂念。
方堰不一样,他优秀到曾经被江明溪惦记,还差点成功。余遥总觉得他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还没有防备心,见一次两次就相信别人,最容易就骗被拐的那种人。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在一群色狼中保护自己的。
反正怎么都放心不下他,有一种他下一刻就会被人弄走,或下药或用强,绑起来被人占便宜的不妙感。
人是她带来的,完完整整,回去自然也要完完整整,保护好他的贞.操,留给一个值得的女孩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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