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在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霍于晨叹了口气，似乎心情也正处在一个十分压抑的情况下，他喝了一口水后，才慢慢的缓了过来，说：“你跟他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子？”
顾洛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我跟他什么关系？”
“就是男女关系啊。”霍于晨苦笑了一声，说：“你们两个都是一路的，能走到一块呢，其实也挺好的。”
“你直说了。”顾洛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反正不管我们什么关系，我跟他都不可能站在对立面的。”
“说的也是。”
霍于晨突然压低了声音：“那个地方全没了，一夜之间，全部毁了。谁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等人们察觉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至于是谁干的，没有查出来。但你知道的，除了他之外，没其他人了。”
“……”
顾洛栖突然感觉背脊都寒了。
“所以，也就是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出现过什么人，随着那块地方的消失，都变成了一个谜。除了他本人之外没其他人知道了。”
顾洛栖坐在椅子上，手指死死的攥住了裤子的一角。
“我也只是根据我的猜测，怀疑薄锦砚被进行过某种改造了。我当初找了专家，好几拨人轮流研究，都得不出什么结果。”
霍于晨似乎觉得说这些太沉重了，他想了下，干脆又补充了句：“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的，这些年他都跟个正常人一样，鲜少出现这种情况了。这次的话，可能真是你那味药草出现了问题。”
顾洛栖嗯了一声，继续深思了。
霍于晨却笑了一声，戏谑；“不过说实在的，他居然吃草，你胆子还真大。”
“当初发烧，情况着急，我也没办法。”顾洛栖无力的辩解了一句。
而且，当时必须让薄锦砚昏睡，不然的话，她根本无法去司沉那。
“诶，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他当年的体检报告都发给你。你对医学也有研究，而且，认识的怪人也比较多，兴许能帮上忙。”话音落下，霍于晨又着急的补充了句：“但是，你绝对不能让薄锦砚知道，不然他肯定不远万里过来削了我。”
真怂。
顾洛栖腹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
还好，最后关头，催眠管用。
不然的话，她的肩膀真的要被穿透了。
真这样子的话，她真要成废人了。
顾洛栖感慨了一阵有的没的，回头看着昏睡的人。
睡着的薄锦砚一点攻击力也没有。
甚至，连周身的冷冽气息都敛去了不少，整个人似乎变得有温度起来了，她撑着下巴，懒懒的看着他。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过，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
都没有她的情况来的匪夷所思。
脑电波交换……这种反科学的事，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