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挂了电话。
顾洛栖撑着下巴，瞪着五线谱。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这两百多的智商，终于也碰见没法摆平的事了啊。
“诶……”
又一声长叹。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顾洛栖以为是师傅来了，礼貌的站了起来，结果却看见顾洛深。
“哥？”
“栖栖，你怎么在这？”顾洛深面上露出几分惊喜，连日来的疲倦似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来这学习。你呢？”
顾洛栖拿起五线谱，想了下，又谨慎的补充了句：“有点忘了。”
“哦，一个客户喜欢钢琴，最近跟他那边合作了一笔大生意。所以，投其所好。”说起，这个，顾洛深都有点纳闷了。
他这运气未免太好了点。
刚想开拓海外市场，就有国外顶尖的科技公司找他合作。
而且，还把价格压到了最低，让他拿到了最大化的利润。
要不是亲眼跟老总面谈，他怎么也不相信天上会掉这种馅饼。
顾洛栖摸了下鼻子：“哥，恭喜。”
“谢谢。”
顾洛深也很高兴，忙碌了几个月，差点就没结果了，好在最后终于成了，而且还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你忘了吗？要我教你吗？”
“不会耽误你时间吗？”顾洛栖笑着问：“你最近应该挺忙的。”
跨国合约一旦谈成，方方面面都需要打理好。
毕竟这第一步要是没成，往后的一系列操作就会失了先机。
“教你的时间还是有的。”顾洛深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你弹一遍。”顾洛栖想了下，说：“就我以前经常弹的那首。”
原主关于弹钢琴的经验，她还能记得一点。
她在这块确实有经验，还亲手写了一些曲子出来。
“好。”
顾洛深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灵活的弹了起来。
那首曲子前期音律比较快，后面逐渐变得压抑起来。
一首曲子弹完，也就三分钟。
换做一般人，可能什么都记不住。
但是顾洛栖记性好。
三分钟也就足够了。
“还记得吗？”顾洛深问。
“嗯，记住了。”顾洛栖坐在椅子上，回忆着刚才的举动，近乎完美的把一首曲子弹完。
琴房内，声音悠扬。
跌宕起伏。
顾洛深站在她身后，轻笑了下；“你这不是会吗？”
“……”
没什么，就在刚才学会的。
顾洛栖心虚的落下最后一个白键，门又一次被打开。
女孩子见他们在，还以为自己打扰了他们：“那个，对不起。我来买钢琴的，老板说，这里面有几台好的。”
这个人是……
那天巷子里碰见的女孩子？
“诶，是你？”
女孩子也认出了她，激动的走了过来：“你也在这，这么巧啊。”
顾洛深看着她们两个，问：“你认识的？”
顾洛栖还没回答，女孩子就激动的开口：“认识认识，我上次差点出事了，幸好她出手相救了。”
“这样。”
顾洛深也没多问。
女孩子说：“我叫梁月，你呢，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