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九鼎剑宗的叛徒,这么歹毒的主意都能想到,你应该是魔道中人,而不是应该是仙道十门的人啊,”
听了疯魔剑的话,这个神界的强者不由的哼道。
“属下——”
“不过不得不说,你的方法很有效,着力去办,我会暗中协助你,”
神界的强者冷漠的说道。
“是,大人,”
疯魔剑沉声说道,然后两人一齐离开了这片虚空。
九鼎剑宗,是仙界赫赫有名的大门派,仙道十门排名第三,实力强大恐怖,这里有仙帝,仙皇的存在,仙君也不少,而金仙则更是极多。
只不过,仙皇,仙帝,仙君那种人物,已经超然物外,几乎不问世事,所以,剑宗之内的一些日常锁事,几乎全部是金仙或者是大罗在主持,而那个金池随时可以进入大罗境界,也难怪此人野心极大。
九鼎剑宗占地极广,以虚空之中的一座剑峰向外辐射,不知道几千万里,势力力极大,周围郁郁匆匆,群山连绵,作为仙道的第三大门派,极为的兴盛。
“地九师兄,不知道您这次亲自来,到底有何重要事情?还请吩咐,”
九鼎剑宗,群山脚下,有一座大城,城中有一个酒楼,在最高一层酒楼九千九百九十九层的一个空间包间中,仙道十门的巡查使地九,在这里接见了两个这人,这两个人均是九鼎剑宗的弟子,都是真仙强者。
“当年你们两个送进九鼎剑宗,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你们两人当年说过的话么?”
地九大手轻轻的捏着玉杯,随意的问道。
“师兄,我们自然记得,您让我们进入九鼎剑宗,就是要在关键时启用我们,我们永远是师兄的人,”
这两人当年受过地九的大恩,是地九派到九鼎剑宗的人,其实,不光是九鼎剑宗,其他的势力门派,他也派了不少的人。
地九虽然是仙道十门的巡查使头领,但却是来自天地门,不想让其他的势力门派坐大,所以,暗中授意地九派了不少的人进入各大势力门派,用来监察这些门派平时的动向。
所以,作为巡查使头领地九,掌握势力门派很多情况。
“我要知道你们执法长老任天正的一切情况和动向!”
地九凝重的说道。
“执法长老任天正?”
这两个弟子不由的一怔。
其中一个弟子道:“执法长老任天正一年前,刚刚晋级大罗境界,此人性格耿直,眼里揉不进沙子,执法严明,深受九鼎剑宗弟子的尊重,但也有不少的弟子对他又恨又怕,因为任天正铁面无私,只要弟子犯了错误,谁的面子也不给,一定要处罚,另外,任天正平时一直呆在九鼎剑宗,从来没有出来过——”
这个弟子把有关任天正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个任天正竟然晋级到了大罗境界——”
地九轻声自语,神色凝重。
“师兄,要不要我们把那些被他处罚过的弟子暗中联合起来,然后——”
一个弟子自作聪明的说道。
“千万不要,那些人再多也成不了事,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去,有关他的情况,记得随时向我汇报。”
地九凝重的说道。
“是,师兄,”
这两个弟子悄然离开了这里。
“不出宗门,为他网罗一个罪名并不容易,况且此人现在是大罗境界,九鼎剑宗对他定会非常重视——”
两个弟子离开后,地九轻声自语,就是因为那个任天正太过正直,所以,他想把此人换掉,换成金池,也算是自己人。
不得不说,这个地九的野心的更大,金池只是想图谋九鼎剑宗的权势,而这个地九则是要玩权于仙道十门。
就在地九轻声自语之时,而此刻,远在万里之遥的九鼎剑宗核心内部,一处女子的闺房之中,一个粉色衣裙的妙龄少女,此刻有些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少女长的极美,如同仙花一般,一举一动,无不超凡脱俗,让人心生爱怜,却无亵渎之心,给人一种圣洁之感。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花想容,九鼎剑宗宗主的女儿,此女的境界不过是九级真仙境界。
按照道理,堂堂九鼎剑宗宗主的儿女,实力境界应该不会这么差,只是这个花想容讨厌修练,只喜欢吟诗作画,琴瑟之声,典型的富贵闺中小姐的作派。
她能够晋级到九级真仙,还是宗主父亲逼着她修练的,只希望她能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平时花想容从来不会离开剑宗,因此一直以来,九鼎剑宗就是她的全部,甚至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只不过,此刻,花想容心中着急无比,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刚刚她戒指中的一块玉佩,突然传来信息,她心中一直牵挂的那个人,遇到了危险,向她求救。
这个人叫陈壁,是九鼎剑宗的一个普通弟子,不过没有想到,得到了花想容的亲睐。
“容儿,什么事这着急唤师叔前来,”
此刻,花容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老者的身影,一身剑气内敛,身具大罗自在气息,而且此人看起来一身正气,虽然看起来慈眉善目,不过,却自带一股威严,那是常期身居高位所形成的一种气势。
这个老者就是九鼎剑宗的执法长老任天正,从小看着花想容长大,对花想容极为疼爱。
“师叔,陈壁现在有危险,求求你快带我去救他,”
花想容看到任天正出现,急忙上前抓着任天正的胳膊撒娇般的说道。
“容儿,你是宗主之女,万金之躯,师叔虽然是看着你长大的,不过,私自来见你,已经违反了宗规,一旦让宗主知道,会处罚师叔的,现在你还要我带你出去救那个陈壁,容儿你太过分了,当年,宗主把他流放在矿山,并不意外,因为那个陈壁真的不适合你,明白吗?”
任天正严肃的说道。
“不要啊师叔,您是最疼我了,陈壁他是好人啊,人家就是喜欢他嘛,父亲不理解,您也不理解么?”
花想容撒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