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且先一路返回门中,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正好开了一艘玉船,我们先返回清微仙宗再说。"清微掌门提议道。
"也好,后撤防线,让他出手的成本加高也是个办法。"我点了点头,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李破晓突然作妖实在没法防范。如果是以前,我倒是可以肯定他不会这么做,但经过这一场斗法,我发现这家伙已经跟夏瑞泽一样疯了,虽然疯的程度不同,可都是疯子,在对待他们的办法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其他仙家也没什么意见,何掌门也做好了各散东西的准备。
就这样。我们就都上了清微仙宗的玉船,一路回退往清微仙宗,而路上这段时间,我还要闭关重炼开天之泪。所以一切的事情皆有清微太上来做决定了。
在船舱密室中打坐,感应着开天之泪的脉络状况,我也在想着该怎么改变它,要让它既能发挥星子的力量,又能困在开天之泪中不给妘九天感应到,这着实是为难到我了。
星天万法经过了咒语叠加,形成了星辰的模样,每一颗都拥有至少一个界面的力量,这就等于是一枚等于一个玉仙界,这也是其厉害之处,所以如果不是用契合它的脉络去控制,甚至要驱动她都很困难。
放在开天之泪中,星子还是相当安全的,但若是拿出来问题就大了,这等于是暴露在天地之中进行借法,作为道祖师爷,要感应到完全没问题,而且能够借到的力量也大的可怕,可我的位置也暴露无遗了。
想要让马儿跑,还得给马儿吃草。现在既然要破李破晓的大天剑,抱着不想给发现的想法是天真的,所以我只能是拼一把了。
不暴露完全,暴露出一半应该没问题,但这样一来问题又有了,那就是没办法保持剑的形态了,总不能让它暴露在剑身上,这等于插标卖首了。
所以最后我思前想后,放弃它的剑形态或许是不错的选择,而想要让我完全利用到它的力量,以开天之泪的体积,或许某种轻甲是最适合的。
想到就要去做,我立即打坐冥想起来,开始设计这具轻型铠甲的样子和脉络符文的链接,毕竟把开天之泪恣意揉捏成轻甲,还是相当困难的,这东西如果定形下来,可谓坚不可摧,经过无数战斗,甚至一点伤痕都没有。反倒是敌人的剑给它斩断了无数。
所以凝固改变成铠甲,需要移动的情况下,它就没办法做到方便做出任何动作的程度,这就意味着轻甲也不合理了,而且在面积上也多有不适。
最后考虑了再三,我得出了腰带这个结论,一来这东西固定后就不需要移动,二来可保证自己要动用力量的时候,能够透过丹田的位置萃取到它充盈的力量,三就不用说了,九枚星子完全会和我的身体接触在一起,以我为媒介释放出力量,这样一来这九条脉络恢复到什么程度,我的力量就会加强到什么程度,实力简直是飞涨。
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承受能力又将受到考验了。但至少现在我身体的强度经过祖师爷炼制的道统丹培养,承受证道境的力量是完全没问题的,关键释放力量和使用力量是不同的概念,我只是一个通道。产生力量的是腰带。
而因为解放了开天之泪的使用,我就能够重新使用灭神剑了,这样一来实力会更上一层。
凝聚的过程并不艰辛,只不过要哭出来确实折磨人,到了这个年纪,想要哭出声都难上加难,更别说是自然情感流露的无声坠泪了,过得大半天。眼泪巴巴的掉在了开天之泪上,才把这家伙熔了,并且在我的设想下,把它重组和结合,变成了九子连环的冠军腰带。
这腰带在我的手中变成了九枚星子的颜色,流光溢彩,仿佛梦幻泡影就在其中兜兜转转,让人越看越是喜欢。但暂时我就用不了用开天之泪凝聚的神剑了。
而它之所以是冠军腰带不是普通的腰带,那是因为普通的腰带无法容纳住九枚星子,而中央的部位变成了面积很大的冠军腰带盘子,是为了要容纳造化之造化,因为这才是给九枚星子供输力量的核心,如果没有这东西,我连驱动一枚星子都困难。
造化之造化和我的劫天魂早就合而为一了,所以置于这腰带上面,在我带上它的时候,力量立即源源不绝的充斥了丹田的位置。
丹田是仙家的第二核心,也如同能量存储备用的地方,虽然不是脉络的核心,但重要程度是同等的,是仅次于核心的第二要害。
带上了腰带后,我感受到了开天之泪和自己身体紧贴在一起的触感,那微妙的感觉。让我仿佛十八条脉络时刻激活,而不是每次都必须让九条脉络和另外九条脉络相连!
在丹田上的冠军腰带和心脏核心的同时运转下,我现在的实力大概相当于证道境级别,而且还拥有证道级别的防御能力。毕竟这冠军腰带也等于是外骨骸之一了。
有了冠军腰带后,接下来就是各种法术的适应性,我也趁着玉船继续行进开始冥想试炼起法术来,加上冷却超级道法也需要时间。所以需要充分的准备。
时间很快过去三天,似乎提前到达了清微仙宗,密室的门传来了清微欣的声音:"夏大哥,我们已经到了清微仙宗了。爷爷和爹爹想要见一见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我答应了一声,很快走出了房门,看着清微欣的一席白衣,我忍不住眼前一亮,这小姑娘长相颇有气质,搭配上白色的衣裙,更添了一丝清雅姿色,所以能轻易让人心动。
"我身上有什么么?"清微欣当然知道我在关注她,所以忍不住笑问打趣道。
"倒也没什么,只是你生的太过漂亮,还会穿衣打扮,真不愧是玉仙界男子都心仪的女仙,连我看到都忍不住目光流连。"我倒也没有客气,直言不讳的夸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