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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东条件反射地推开咬着他手臂的邓晚舟。
邓晚舟眼里有泪珠在打转。
瞪着他时,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满眼的破碎美。
她扑上去,将何启东推倒在沙发上。
抬起脚来,整个人骑上去,抱着何启东的脖子,像是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何启东。
低下头时,她对这个男人猛肯猛亲。
其实亲吻这件事情,她并没有任何技巧,唯一一次接吻,还是强吻了何启东。
这会儿啃着何启东,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更像是在发泄她心中不满又痛苦的情绪。
这样的亲吻很不美好。
而于何启东来说,香软玲珑的女人身体紧贴在胸膛前。
心头狠狠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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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腾的血液在全身小心翼翼又明目张胆地四处乱窜,窜向四肢百骸。
意识很快被扼住。
掌心下,男人僵硬的胸膛,让邓晚舟停下来。
抬头时,垂落在她胸膛前的碎发,又轻柔地扫过何启东的脖颈。
顿时如过电般又酥又麻。
三十二岁,血气方刚,又还是个处男之身的何启东,被勾起了无关乎情的生理欲望。
这么近的距离。
他的手只需要稍稍一动,就能脱掉邓晚舟的衣服。
但他没有。
他不她,他不能对她做这种禽兽的事情。
可脑子里的酒精作祟,又或许是她火辣的身材,肆意的撩拨,让他心中压抑的欲望欲有野火烧山之势。
越是想要浇灭,越是烧得更旺。
邓晚舟依旧骑在他的身上。
呼吸着面前清洌的酒香。
她也快醉了。
小醉猫似的,扒开他的衫衣领口。
手伸进去,摸到那方坚硬的胸膛,肆意撩拨。
红唇落下去,近到何启东的唇间。
轻轻吮了吮。
抬眸时,眼里的泪意未干,楚楚可怜又眼巴巴地凝视他。
温热的呼吸,擦过他的脸颊,轻咬他的耳朵,“阿东,人生苦短,我们都是不容易的人,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彼此折磨中,好吗?”
明亮的灯光下。
她眸灿如星。
满室暧昧气息无声地氤氲着。
“阿东,我想和你做。”
马上三十岁了,她一直为他守身如玉。
到现在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并且她还是身为鹏城女首富,这样的身份不可能会缺男人。
要是传出去她还是个处,肯定会被人笑话。
她不想浪费光阴,既然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他收编成她唯一的男人,那她何不早一天行使自己的权利?
她勾着他的脖子,满眼秋波流转。
“阿东,你不是觉得自己孤苦无依吗?”
“我找风水大师算过命。”
“大师说我旺夫,以后我给你生孩子,生一个足球队。”
“那样你就不会孤苦无依了。”
“好不好?”
根本不给他任何思考和犹豫的机会。
她埋在他的胸膛前,从他性感的喉结处开始,吻上去。
那件崭的白衬衫,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她的口红。
有股清朗又靡丽的味道,在空气中无声地摩擦着。
她的小手,更加大胆地解开他的第一颗衬衣扣子。
手却突然被何启东紧紧拽住,“我们不能这样。”
喉结轻轻滚动。
克制着他压抑许久,快要如山洪暴发的欲望。
连沙哑的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巨大却又克制的爆发力。
低低浅浅,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勾得心仪他已久的邓晚舟,想要完完全全把自己献出去。
她从他掌心里抽开手来。
扯落自己胸膛前的衬衣扣子。
身上粉色的雪纺衬衣,被她从两弯又白又细的手臂处,褪下来。
身后的肩带,被她解开。
“阿东,我不要你对我负责。”
“我只要你。”
无论今天晚上过后,阿东接不接受她,她都愿意心甘情愿做她的女人。
不求任何回报。
甚至,不需要他对她负责。
“阿东,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
“你就当是一夜乱情,让自己释放,让自己解压好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身材如此火辣,又如此机灵可俏皮美丽的邓晚舟面前,把持得住。
何启东也不例外。
大掌条件反射的,落在她光洁的后背。
沿着她手感很好的脊骨,一点点往下滑落。
“阿东,就是这样,再大胆一些。”邓晚舟亲吻他的脸颊,隐隐诱惑。
濒临失控的边缘,何启东勾着她的裤子往下脱的动作,猛然停下来。
睁开眼,正好对上邓晚舟抬眸望来的眸光。
许是灯光太明媚太猛烈。
彼此的眼底里,都是跃跃升起火焰。
何启东喉结滚动,用力推开她。
邓晚舟整个人,从沙发上,跌到地毯上。
爬起来时,微微一抬眸,到了何启东的身体变化,一声苦笑道,“阿东,你明明对我有反应。”
“我不会动一个,我永远也不会娶的女人。”醉意下的何启东,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起身,踩着沉浮不稳,醉意翩然的步伐,走上了楼梯。
邓晚舟被晾在了地毯上。
望着何启东绝情的背影,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安静又无声地缩卷在地毯上,抱紧自己。
差点就跟他做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都能推开她。
她到底是有多差?
以前总觉得,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就是心上人。
到现在才懂,海底月捞不起,心上人不可及。
这份单向付出的恋,如果光靠毅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第二天清晨。
邓晚舟听着楼上的动静,跑上去敲了敲何启东的房间门。
里面没有回应,房间门也没有反锁。
她自己做主,推开门,走进去。
走到衣帽间,见到刚洗过澡,身上什么也没穿的何启东。
目光落到他健硕的背部线条以前侧腰处劲瘦的肌肉上,惊了一跳。
这个男人的身材,也也也太好了叭!!!
何启东闻声转身回头,拧眉间到毫不羞涩的邓晚舟,下意识的用浴巾捂紧双腿间。
尽管昨天晚上,邓晚舟很受伤。
但天一亮,又是的一天,她又是崭的好心情。
她不跟他计较,俏皮可的眨眼一笑,“有什么好捂的,早就过了。”
“你昨晚不仅没走,还趁我睡着了偷我身体?”何启东迅速裹紧自己的腰身,有些不耐烦地冷睇着邓晚舟。
邓晚舟走过去,“反正你现在也康复了,我也不怕你生气情绪不好。你住院时,视觉神经被压迫,不见的那几天,是我白天黑夜的贴身照顾你。你上厕所也是我扶你去上的。”
“乔荞帮我请的护工小周,是你?”何启东瞬间明白过来,可是已经晚了,这个女人早就把他的身体了个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