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次测试,士徽他们可是准备了半年,比如说场地,就是按照百万人的规模进行测试,足够容纳一百万人同时接受测试。
“明天主要是考文试,不管各位是来考文试还是武试,对自己的文才武艺有信心的,都可以前来参考,对于文武兼备的人才,将军会予以重用,关键是各位的考核成绩,最终由商队带到全天下,对于各位的前程来说,也是有莫大的好处!”房玄龄登上高台,看着眼前这群人海,郑重宣布道。
其实为了避免现场混乱,在每个考生报考的时候,已经有人专门提醒过。是以这段时间,前来参加考核的考生们,大多已经根据自己的能力,报考了对应的科目。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不少本来只是报考武试的考生,最后也报了文试。同样有不少只是报了文试的考生,也跑去报了武试。不过有信心的人到底不多,最后参加文试的考生,只有五万人,士徽所言能在里面招揽到一两千可用之才就好,便是这个原因。
或许是提前被告诫过,又或者是考生的素质的确不错,在房玄龄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基本上能维持秩序,关键没有吵吵嚷嚷,干扰他继续宣布下去。
“明天主要是文试,一天内考完!后天是武试,同样是一天内考完!这次考试主要是初试,把鱼目混珠,或者不合格者筛选出去。
初试之后休息一天,之后是为期三天的文试,同时武试也会召开,同样为期三天;这次考试之后合格的,便是考核合格者,文士最差也能够成为一个县吏,武者都能得到一个进入军校就读的名额!
如此休息一天,进行最后一轮角逐,却是一天内决定胜负。文试前三名,分别评为状元、榜眼和探花;当然武试前三名,也将是武状元、武榜眼和武探花!获得这六个殊荣的,不仅可以得到丰厚的赏赐,关键你们的成绩和名头,也会随着商人传遍九州!
若愿意出仕,文士甚至可以在越州成为郡守,甚至成为将军身边的近臣;而武者则直接任命为军侯,并且获得优先提拔的资格,不过是否能真正提拔,还要看你们的本事!以及是否能通过晋级考核!”房玄龄把考试的内容都宣布出来,这同样是一早就宣传过的。
唯独奖赏没有宣布,甚至成绩优异者会有什么称号,也没有任何透露。
也就是这个时候,场面的确有些控制不住,许多人议论纷纷,尤其是对那六个称号非常向往。从五十万人里面脱颖而出,成为最顶端的前三人,尤其还要通告全天下,就冲着这个,他们都要拼命去争取。
“肃静!”杨熊大开嗓子吼了一声,同时又有不少的士卒敲响了铜锣,终于让这五十万人安定了下来。
“第一轮的考试很简单,只要具备一定能力都能通过。初试只是为了让大家能平等竞技,而不是让浑水摸鱼者浪费我们的时间。另外还有一点,明天辰时考试,卯时过半便开始入场,若是错过时间的,不好意思,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房玄龄最后宣布的最重要的一点,而这同样是让不少考生捏了把冷汗。
事情已经宣告完毕,考生们也陆续返回。
不少考生来这里已经超过两个月,相处的同时,不知不觉也按照地域,形成了一个个交际圈。也有不少人按照兴趣爱好团结在一起,更有些是按照家族的交情混在一起。
眼看宣布解散,一个个小团队在离开的同时,也是在讨论明天的考试内容。有自信的人,在面对这个的大场面的同时,也不免有些紧张。互相之间多多少少又有了些交情,同样不希望对方落榜,到最后讨论最多的,是明天记得带齐东西,不要带工具以外的任何一张纸,还有就是准时起来!
“起床了!现在是卯时,距离开考还有一个时辰!”第二天清晨,却是有兵丁敲锣打鼓,来到考生们居住的地方,不断的告知他们起来赴考的事情,同时还有提醒他们带好工具,不要携带除了工具意外的任何一张纸张,最后准时要到达考场。
明明知道今天有那么重要的考试,昨晚还要聚众喝酒,导致今天起不来的,那么也怪不得谁了。这种人,士徽和房玄龄等人也看不起,遇到大事能喝酒误事的,还能指望什么?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都还赶不及去考试的话,那么的确怪不得谁了!”荀棐靠在客栈的窗户旁边,看着下面敲锣打鼓的兵丁,看向身边的兄长荀表。
“话虽如此,没想到你居然文武试都报了……”荀表靠在床头,卯时起来还是太辛苦。
“小弟才学比不上兄长,能力比不上文若,公达甚至是友若。也就武艺方面,面前还拿得出手,配合文试,应该能混个不错的职位。”荀棐笑道。
“以前看书太狠,没有关注到你这边,抱歉……”荀表看向这个弟弟,他们这一脉为了不输给荀绲那一脉,他这个长子少不得拼命念书,结果反而忽略了两个弟弟。
“兄长的努力,小弟也是看在眼里,兄长不必自责!”荀棐连忙回道。
“起来!”荀表缓缓起身,“且让我看看,所谓简单的第一轮初试,到底有多简单!”
与此同时,在城外的一户农庄里面,兵丁同样根据考生登记的信息,过来通告。一时间鸡飞狗跳,整个农庄热闹非常。
“少爷,外面有兵丁前来提醒您起来准备。”下人小心翼翼来到一名华服男子身边。
“也是时候起来了!”男子缓缓起来,“卯时起来,以前还真不习惯这样!有点怀念东城县的日子……”
“少爷,这次您并未使用真名来考试,真的没问题吗?要知道头三名……”下人有点担心的问道,在他看来,少爷的才学,完全有能力得到前三,到时候传出去的却是一个假名,那岂非贻笑大方?
“类似我这样的,不计其数!”华服男子笑道,“况且只要有能力,士将军岂会怪罪我用假名这点?如我不投奔他,那么自然也不稀罕这个所谓的名次!”
男子下了床,自然有婢女为他更衣,完毕之后又端来了洗漱用的用具。简单洗漱之后,男子这才继续说道:“我这次主要,便是来看看,征南大将军,扬州刺史,临湘侯士徽,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奇货,值得我鲁肃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