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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耶律观音就要香消玉殒了,突然飞来数支利箭,将准备围杀耶律观音的几个黑衣人射倒在地。耶律观音非常惊讶,连忙沿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刚才见过的那个高丽大汉居然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发箭。
黑衣人弓箭手发现了杨鹏,纷纷调转过来朝他射击,杨鹏立刻跳下屋檐,射来的箭矢全都射在了屋瓦上。杨鹏凭借房屋掩护,一边躲避屋顶弓箭手的射击,一边将屋顶上的弓箭手射杀,惨叫声中只见一个个黑衣人从房顶上坠落下来;另一边,韩冰则攀上屋顶,挥剑砍杀屋顶的弓箭手,那些弓箭手猝不及防,纷纷被韩冰的宝剑夺去了性命,没有死的慌忙跳下屋顶逃命。只片刻工夫,屋顶上的二十几个黑衣弓箭手就都被他两个清理掉了。
杨鹏攀上屋顶,继续对正与卫士厮杀的那些黑衣人射击,弓弦不断震响,一支支利箭化作流星,箭无虚发,黑衣人纷纷被射倒在地,均是要害中箭。
地下的那些卫士开始反击,将黑衣人杀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没能逃掉的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耶律观音将弯刀插回刀鞘,朝屋顶上的杨鹏行了一个辽人的按胸礼,“多谢壮士出手相救!”杨鹏和韩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扔掉了弓箭,来到耶律观音面前,杨鹏抱拳道:“见过公主殿下。”
耶律观音打量了杨鹏一眼,“看壮士的衣着,似乎是高丽人?”杨鹏笑了笑,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这是驸马将军的亲笔书函。”耶律观音感到有些意外,“萧特末?”“正是。”
耶律观音走到杨鹏面前,接过书信,取出信纸,打开来,看了一遍。随即微笑着对杨鹏道:“原来是金老板!”杨鹏微微一颔首。“金老板请随我回府详谈。”“是。”
这时,街道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多城防军出现了正朝这边奔来。耶律观音没有理会那些,引领着杨鹏和韩冰往府邸行去。大队卫士簇拥着耶律观音,一部分卫士留下来打扫战场并且等候城防军的到来。
杨鹏、韩冰跟随耶律观音走进大厅,这大厅的样式格局与中原汉地基本上没有区别。上首主位,两侧客座,屏风宫灯,极为华丽。耶律观音走到上首,转过身来,请道:“两位请坐。”两人谢了坐,在右边坐了下来。这时上来了两名身着契丹传统服装的侍女,奉上奶茶,然后躬身退了下去。
耶律观音端起奶茶,“多谢两位出手相救。要不是两位的话,此刻我恐怕已经被害了。”杨鹏两人端起奶茶,杨鹏道:“我两人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公主殿下乃皇室贵胄,自然有神明庇佑,就是没有我二人出手,也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耶律观音微微皱起眉头,“阁下箭术惊人,乃勇士之属,为何学那些文官的虚伪?”杨鹏一呃,韩冰嘲弄似的看了杨鹏一眼。杨鹏哈哈笑道:“公主殿下说的是!”耶律观音道:“我以茶代酒敬壮士。”随即一仰头一口干了,虽是女儿身,却气度豪迈,不让须眉。杨鹏和韩冰不由的暗暗赞叹,也将手中的奶茶一饮而尽。
耶律观音放下茶碗,问道:“壮士能为我们提供大量的粮食和布匹?”杨鹏放下茶碗,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要多少我可以提供多少,我可以以略高于燕云的价格卖给你们。”耶律观音点了点头,“这个价格非常公道!”看了杨鹏一眼,“我们正需要大量的粮食和布匹。不过此事我还需要请示太后。”
“这是当然。我们就住在城内的通衢客栈里,殿下若需要见我们,随时可派人来召唤。”耶律观音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尽快给壮士回信。”杨鹏站了起来,韩冰也跟着站了起来。陈枭抱拳道:“既如此,在下便暂且告退了。”
耶律观音站起来道:“壮士别急!壮士初来乍到,又救了我的性命,我得好好感谢壮士才行。壮士不要推辞,不过是一杯水酒,一张宴席,聊表寸心罢了。”杨鹏还能怎么说呢,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一名校尉奔进来抱拳道:“殿下,康将军想就刺杀之事咨询殿下。”耶律观音皱眉道:“你去告诉他,我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校尉应诺一声,奔了下去。酒宴备下,三人来到后院饮宴。酒过三巡,耶律观音看了一眼杨鹏,微微皱起眉头,“我和壮士是不是曾经见过?”杨鹏呵呵笑道:“我是第一次来辽国,之前肯定没有见过殿下,若是见过,一定不会忘记像公主这样美丽的女子的!”公主嫣然一笑。韩冰在桌子底下踹了杨鹏一脚,杨鹏正在喝酒,差点把一口酒喷了出来。
“壮士不舒服吗?”耶律观音关切地问道。杨鹏放下酒杯,呵呵笑道:“没什么,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
耶律观音非常奇怪,不过也并没有深究。“壮士的箭术真是惊人呢!我大辽以骑射闻名天下,可是我却从未见过如壮士这般箭书精湛之辈!”杨鹏抱拳道:“殿下过奖了!”耶律观音认真地摇了摇头,“一点都没有过奖,像壮士这样的箭术真可称得上是惊世骇俗啊!传说中的那些神箭将军恐怕也不过如此!”
杨鹏笑了笑,抱拳道:“公主就别叫我壮士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金泳三。”耶律观音点了点头,“那我就叫你金大哥吧。”杨鹏呵呵笑道:“那我可不敢当啊!您可是公主殿下!”耶律观音摆了摆手,“朋友之间不讲这一套!”“既然如此,那我就叫殿下一声妹子了!”耶观音嫣然一笑。扭头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坐在杨鹏身边的韩冰,“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韩冰抱拳道:“我叫金红,是大哥的妹子。”耶律观音恍然大悟,很友善地微笑道:“那也是我的妹子啊。”韩冰不置可否。耶律观音见韩冰态度冷淡,倒也不以为忤。扭过头来对杨鹏道:“大哥,不知可否让小妹再见识见识你那手惊世骇俗的箭术?”
杨鹏笑道:“当然可以,只是射什么呢?”耶律观音四面看了看,看见了湖泊对面阁楼屋脊上的那个金雀头,心头一动,娇颜微微一红,对杨鹏道:“大哥可能射屋脊上的那个金雀头?”杨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湖泊对面阁楼屋脊上的那个金雀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韩冰皱眉道:“这起码有三百步的距离,目标又那么小,怎么可能射得中?”
杨鹏的心里却不禁来了兴趣,像他这种人,越是困难的挑战,越能激发起斗志,摸着下巴笑道:“倒是可以试一试。”扭头看了耶律观音一眼,“若是射不中,殿下可不要取笑啊!”耶律观音微微一笑,随即扬声道:“取那张铁胎硬弓来!”
卫士应诺一声,立刻奔了下去,片刻后便扛着一张黑沉沉的硬弓过来了,跪在地上,双手捧献。耶律观音拿起硬弓,交给杨鹏。杨鹏接过硬弓,看了看。整张弓都没有什么修饰,黑沉沉的,却给人充满力量的感觉;弓臂上錾刻着三个小楷,‘穿云弓’,似乎在诉说这张弓不凡的来历。
耶律观音道:“这张穿云弓本来是属于汉人的,据说为西汉大将李广所有。须要五百斤的力量才能拉开,威力非常惊人!”杨鹏不禁跃跃欲试,这时,一个卫士上前来捧上三支狼牙箭。耶律观音微笑道:“以三支为限,看大哥是否能射中金雀头。”
杨鹏拿起一支箭矢,搭上弓弦。这时,府中的卫士和侍女都聚拢过来观看,有人惊声道:“那不是穿云弓吗?他拉得开吗?”“我看够呛,咱辽国的第一勇士都拉不开那张弓!”
杨鹏左脚向前迈出半步,气沉丹田,运起全身力量猛地一拉,居然把传说中的穿云弓给拉开满月了!所有人都惊呼起来,耶律观音和韩冰眼眸中异彩连连。
杨鹏对准了金雀头,松开了弓弦,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手中猛然一震,弓弦震响中,箭化流星而去,与那金雀头擦身而过直冲天际。
杨鹏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现场响起遗憾的惊呼声。耶律观音禁不住惊叹道:“大哥真是神力惊人啊!我还从未见过如大哥这般神力的人呢!”
杨鹏笑道:“射不中也是白搭。”随即取来第二支箭,弓开满月瞄准远处屋脊上那熠熠生辉的金雀头,凝神静气,排除所有杂念,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眼前消失了,只剩下那个金雀头。观众们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比杨鹏还要紧张,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崩!弓弦突然震响,箭矢化作流星朝金雀头飞去,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屋脊上那个熠熠生辉的金雀头,这一箭能射中吗?在无数目光注视之下,那道疾飞的黑影猛地撞在金雀头上,啪的一声脆响,一朵金光飞了起来,随即落下消失在了黑暗中。众人忍不住欢呼起来,耶律观音的眼眸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之情。
有卫士奔了回来,将被杨鹏射断的金雀头进献上来。耶律观音拿起金雀头,看了看,交到卫士的手中,叮嘱道:“放入宝库收好。”卫士应诺一声,捧着金雀头躬身退下。耶律观音请杨鹏和韩冰重新入席,这时过来围观的卫士和侍女们纷纷散了。辽国毕竟不像宋国,规矩没有那么严的。
杨鹏把穿云弓还给耶律观音,耶律观音却推了回来,“宝弓赠勇士!天下间没有人比大哥更有资格拥有这张穿云弓了。”杨鹏非常喜欢这张弓,听了这话,便谢道:“那就多谢小妹了!”
耶律观音微微一笑,捧起酒杯,美眸蕴含着异彩看着杨鹏,“大哥的箭术可谓天下无双,我敬大哥一杯!”杨鹏放下穿云弓,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了。耶律观音也一仰头把酒干了。放下酒杯,对杨鹏道:“大哥有这样一身绝技,若是埋没民间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大哥能为我大辽效命的话,高官厚禄唾手可得!”
杨鹏呵呵一笑,“不怕小妹笑话,大哥我除了有这一身的蛮力之外,完全不懂领兵打仗,要是真做了军官只怕会害死人的!”耶律观音根本不相信,“大哥过谦了。”看了杨鹏一眼,微红着娇颜道:“大哥可知刚才射金雀头有何来由吗?”
“难道不是酒席嬉戏吗?”耶律观音摇了摇头,“此事中京军民皆知,大哥是远道而来的商贾可能不知道。多年前,父皇要为小妹选婿,小妹当时就指着那金雀头对父皇说,谁若能射下那金雀头,就是小妹的夫婿。”
杨鹏一呃,韩冰没好气地看了杨鹏一眼。杨鹏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呢!”耶律观音盯着杨鹏,直言不讳地道:“大哥是盖世的英雄,又对小妹有救命之恩,小妹愿嫁大哥为妻!”杨鹏只感到不知所措,“这个,小妹可能有所不知,大哥家里有妻妾的,而且不止一个人。”
耶律观音毫不在意地道:“我们草原儿女不介意这些。”杨鹏肚子里道: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怎么办呢?好在韩冰及时出来解围,“公主殿下,我国的传统和宋国类似,婚姻大事得由父母做主,此事须禀报过家中长辈后才敢决定!”杨鹏连忙道:“对的对的,此事得由父母来决定。”耶律观音盯着杨鹏皱眉道:“大哥莫不是在搪塞小妹!”杨鹏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搪塞小妹呢!小妹天姿国色,又贵为公主,我巴不得能娶到小妹呢,怎么会虚言搪塞呢!”耶律观音嫣然一笑,“那小妹就等候大哥的好消息!”杨鹏点了点头。
酒阑人散,杨鹏韩冰跟随公主府的一名校尉离开了公主府,朝通衢客栈走去。由于发生了不久前的刺杀事件,街道已经被城防军封锁了,任何人都不得走动,不过由于两人有公主府校尉带领,倒也没遇到任何阻碍。
三人来到客栈外,校尉行了一个按胸礼,“小人就送到这里。”杨鹏抱拳道:“有劳了。”校尉一颔首,离去了。杨鹏望着那个校尉远去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怎么办才好啊?”
韩冰冷笑道:“少装模作样了!能得到公主殿下的青睐,那可是多么大的荣耀啊,我看你心里美着呢!”“我怎么会……”韩冰哼了一声,“你没必要同我解释什么?”转身就进去了,把杨鹏一个人撂在了外面。杨鹏眨巴了一下眼睛,嘀咕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回到客栈中,寇炎、杨雄、石平三人立刻迎了上来。杨鹏就在大堂里的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把穿云弓放在桌子上。三人也坐了下来,杨雄扭头看了一眼楼上,很是不解地问道:“当家的,小姐怎么那么大火气啊?”
杨鹏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寇炎正准备说话,却看见了弓臂上錾刻的三个小篆——穿云弓。寇炎神情一动,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莫不是传说中大汉飞将军李广的穿云弓?”杨鹏点了点头,“公主是这么说的?”
寇炎惊讶地问道:“这是公主送的?”杨鹏点了点头。“她,她为何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当家的?”
杨鹏苦恼地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三个人笑了起来。杨鹏没好气地道:“我都烦死了,你们还笑!”石平笑道:“这是********的好事,大哥何必烦恼?既然人家公主投怀送抱,大哥受着就是了。公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杨雄笑道:“就是就是!既然大哥都完成了人家公主殿下出的题目,反悔的话让人家公主脸往哪里搁啊?大哥可不能害人啊!”杨鹏翻了翻白眼。
寇炎笑道:“其实这是公私两便的好事啊,大哥何必烦恼?”杨鹏心头一动。杨雄和石平却不明白,纷纷问寇炎。寇炎抚着胡须笑道:“我们不是想要和辽国结盟吗?还有什么盟约比婚姻之盟更加牢靠的呢?”杨雄、石平双眼大亮,杨雄击掌道:“对啊!”
杨鹏皱眉道:“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啊!”寇炎笑道:“当家的是在担心将来真相揭开后公主的反应吧?我认为完全不必担心。公主是奇女子,她一定明白,做为上京留守的上将军要比做为高丽商人的金泳三有价值得多。我想当公主明白真相后,一定会更加高兴的。”
杨鹏苦笑道:“这件事再说吧,目前辽国朝廷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件事。”三人思忖着点了点头。耶律观音来到公主府后面的地牢中。不久前被俘获的十几个刺客被关押在此,严刑逼供,皮鞭的抽打声、烙铁的滋滋声和审问官的怒吼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刺客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
耶律观音来到一个光着膀子满胸黑毛的大汉旁边,看了一眼面前那个绑在木桩上耷拉着脑袋浑身是血伤痕累累不知是死是活黑衣人,冷声问道:“招了吗?”大汉摇了摇头,“这下家伙都是死士,小人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这家伙就是不开口!其他人也是一样!”
耶律观音的眼眸中流露出狠戾之色,一把抓过卫兵手中的长枪,猛戳过去。长枪刺穿了黑衣人的身体钉在木桩上,黑衣人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死了。
耶律观音冷飒飒地下令道:“处死所有人,扔到后山喂狼!”众人齐声应诺。第二天一早,耶律观音像往常一样来到皇宫。一些文武大臣朝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另一些朝她微微一颔首,还有一些则非常冷漠甚至敌视地看着她。
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此人四十多岁的模样,颌下有须,相貌清秀,身着一身玄色的官袍,头戴一顶契丹风格的狼皮官帽,两边的耳朵后垂着两绺卷曲的发辫。
“公主殿下。”男子满脸堆笑地颔首道。耶律观音微微回了一礼。“听说殿下昨夜在回府的路上遭到了伏击,我正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此刻见公主殿下安然无恙,便放心了。”
耶律观音冷笑道:“恐怕枢密大人是大失所望吧!”原来这个相貌清秀的中年男子便是辽国的枢密使萧天左。他不仅是辽国的枢密使,还是萧太后六个儿子中两个人的母舅,名符其实的皇亲国戚。之前萧特末曾经对杨鹏提到过目前辽国最有权势的三个人,其中就包括这个萧太后。
萧天左流露出非常无辜的神情,“殿下何出此言?难道殿下怀疑此事与我有关?”耶律观音冷笑道:“这只有你最清楚。”“我可以郑重地向殿下保证,此事绝对与我无关!”萧天左一脸诚恳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要相信他的话,不过早就对他知根知底的耶律观音根本就不相信,只是冷笑。
这时,萧太后的长子,晋王过来了。萧天左朝晋王微微一拜,到另一边去了。晋王看着萧天左的背影,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之色,问耶律观音道:“姐姐,他和你说什么?”这晋王虎背熊腰,体格雄伟,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却感觉像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昂藏大汉,声音猛声猛气的。
耶律观音冷声道:“他来告诉我,昨天刺杀我的刺客与他无关。”晋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一听这话,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耶律观音摇了摇头。
晋王气愤地道:“我要去找那个家伙算账!”说着竟然就要过去。耶律观音一把拉住了他,“不要鲁莽!”晋王激动地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了姐姐,却不吭声!”耶律观音没好气地道:“傻孩子!你是太后的长子,将来皇位的继承人,遇事不可以这么鲁莽!”晋王鼓了鼓腮帮子,很郁闷的模样。耶律观音看了一眼远处的萧天左,皱眉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若是被他反咬一口反而对我们不利!”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