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梁安安仔细瞧着,那是学校中的另外一个女生,还曾经上过她的课,似乎是叫做——
“李雯雯,这么晚了,你父母家人肯定担心你的安危,赶紧回家!”梁安安开口道。
李雯雯瞪着梁安安,认出了她:“梁老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来找东西。”梁安安笑道。
李雯雯问:“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
她向梁安安走过来,脸上带着恶意。
梁安安微笑着,任李雯雯走近自己:“我要找的东西就在你身上啊。”
“哦?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李雯雯说着话已经来到梁安安的身边,猛然出手抓向梁安安的脖子。
梁安安伸出一只手就挡住了李雯雯的两只手,巧劲儿一用便卸掉了李雯雯的两只胳膊。
李雯雯痛得大叫,梁安安觉得太吵,又封住了李雯雯的哑穴,让她再也发不出噪音荼毒自己的耳朵。
李雯雯感觉到梁安安的强大,转身就要跑。梁安安哪里能够让她跑掉,一把抓住李雯雯的衣领,将她拖了回来,右手贴上李雯雯的心口,用力一抓,抓出了寄居在李雯雯心中操控她的鬼物。
梁安安放开李雯雯,这姑娘在鬼物离身后就晕了过去。
梁安安将手中的鬼物举到面前。这鬼物她认识,在姚语安那一世的时候,她曾经抓过这种鬼物。这鬼物叫做迷心鬼,是寄居在心心里,放大人心里恶念和负面影响的鬼物。它会引诱人因为负面心理放弃生命,从而吸取自杀的人本来的生命力壮大自己。这个鬼物本身很弱,没有多少攻击力,但对人造成的伤害不小。
梁安安仔细检查着迷心鬼,这鬼突然不惧怕正气了,实在不寻常。
将迷心鬼细细检查一般,梁安安终于发现了原因。迷心鬼身上被绘上了符咒,不但能够抵抗正气,还能够吸收阴邪之气。这是被人认领了啊!有人要养小鬼,养大这只迷心鬼!
换一个本地玄门中人很可能认不出来那符咒,但做为对泥轰国阴阳术有研究的梁安安来说,她一眼就认出了那符咒出自哪里有什么功效。
“泥轰国的阴阳师已经来了港岛吗?”梁安安一直没有关注男女主,自然不知道剧情进展到了什么时候,但看这控制迷心鬼的手段,想来霍之山已经于阴阳师勾结上,将阴阳师请到了港岛。这人想借助阴阳师对付姬水忆,却不知道阴阳师早就知道了随侯珠的存在,想要杀人劫宝。
“不过程嘉纬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他们的事情我也不多管。”梁安安只想看戏,不想掺和进男主女和反派的事情中。她这段日子也做了一些事情,在港岛的几处关键位置埋上符咒,布置了一个护卫阵法,保护港岛的一众生灵。阴阳师别想用生祭的方法危害港岛的普通人们。
梁安安用力一捏,迷心鬼就在她的手中消失了。统一时刻,刚到某处的某个别墅中,一个身穿浴衣的男子喷出一口鲜血。
“松下君,你怎么了?”他的同伴急忙问道。
松下君擦掉嘴角的鲜血,说道:“我来港岛时收下的一只迷心鬼被人消灭了。”
他的同伴藤原君道:“早就让你不要多事了,咱们的目的是随侯珠,不能节外生枝,你不听,这下子受反噬了?严重吗?”
松下君摆了摆手:“不严重,不过一个小玩意儿,对我影响不大。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迷心鬼。”
藤原君道:“华夏的高人很多,咱们以后要多注意了。”
松下君哼道:“华夏的玄术如何能够比得过咱们泥轰的阴阳术。华夏的高人真的找上门来,我一定要他尝尝阴阳术的厉害。”
藤原君劝道:“松下君,不能大意,华夏的玄术还是很厉害的。”
松下君固执地道:“再厉害也比不上阴阳术。”
藤原君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总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自大与骄傲,不过藤原君的性格谨慎,比起松下君的目空一切,他更加重视这一次抢夺随侯珠的行动。
藤原正要说话,耳朵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将原本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虽然他和松下是被霍之山请来的,但他们对霍之山满是防备。这个霍之山不是好人,他们算计霍之山,谁知道霍之山会不会在算计他们呢?
敲门的声音响起,藤原道:“进来。”
霍之山开门走了进来:“找到姬水忆在哪里了。”
松下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她。早点儿杀了姬水忆早点儿完事。”
霍之山笑道:“两位请。”
松下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出房门,藤原跟在他身后。霍之山盯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恶意。等姬水忆死了,就是这两人的死期。真以为会点儿阴阳术就了不起了吗?自己可以拥有了对付他们的法宝。
姬水忆和程嘉纬如今比较凄惨。原本甜甜蜜蜜地过着同居生活,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结果没过多久,霍之山又来袭了,还带来了帮手,他们不是对手,只能逃跑躲避。那功效强大的治伤药只剩下一半了,可见为了着笔霍之山的追杀,他们有多辛苦又是多么的危险,几次濒临死亡啊!
“你回家。”姬水忆对程嘉纬道,“他们要杀的是我,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离开我,就不会有危险了。”
“不,我不走。”程嘉纬紧紧抱住姬水忆,“我要陪着你,就算死也要陪在你身边。”
“嘉纬……”姬水忆很感动,也更坚定决心将程嘉纬赶走,她不要程嘉纬死。
姬水忆吻上程嘉纬的双唇,程嘉纬微微一愣,立刻回应姬水忆。两人热情地抚摸彼此,唇齿相依,然后拉灯……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SHI过后,程嘉纬躺在姬水忆的身边睡着了。姬水忆恋恋不舍地盯着程嘉纬看了好久,方起身穿好衣服,留下一张纸条,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