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看来也很清楚自己的重要性,也知晓自己乃是一道先天气运所化,而证道天里,最重要之所在无非也就是气运了,气运的强弱,偏颇,皆会牵动整个证道天的格局,所以你不能去证道天,去了如你所说,去了整个证道天怕就不是封神之战那么简单了,恐怕整个证道天原来的格局都会混成一团,变得难以控制,而我们那边不好了,诸多世界又怎么能好?玉清反问道。
我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就不能去一举定乾坤?这气运偏颇强弱,不都是随着自己的道运而生?与我何干?我又有什么巨大的作用?我当即又问。
玉清看我这么有兴趣,立马捏起了胡子,拉我坐在了戾血莲上,摆开了一副要长篇大论的表情,徐徐说道:气运这等存在,生生不息,循序不倦,时好时坏,缥缈而不可查,而我们证道天里,在无数岁月时光的流逝下,也因此气运分成了两大阵营,我们谈不上孰优孰劣,孰对孰错,毕竟到了我们这个程度,证道天里皆已经是一切的根本了,我们平素里也很和谐,绝对不会跨过对方那边,也不至于发动什么互相吞噬,互相灭了对方的行为当然,总是有那么一些时候,气运也会偶尔变得不稳定起来,这就是我们两大阵营中的变数,而你的出现,既是所有不稳定的根源,也是一种证道天里纠错自查的开始,也是在一定岁月里时常都会发生的事情,或者是早几千年,或者是晚万几千年,或者是朝夕,或者下一刻就会诞生,这归根结底都是气运生灭所致
停停停,你就说我的重要性,这么多的气运衍生,这么多的气运根源变化,我到底是哪一道?我连忙让他打住,这么说下去,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呵呵,小友,你很重要,重要得很,当然我们也无法确认这道先天气运的存在,因为在漫长岁月里面,或有一次,两次,亦或者三次,这先天气运就会在证道天中流失,它缥缈无踪,无形无相,我们寻不到,摸不着,更不可能去抓住它,但它一定会出现,从而让失衡的气运进行一次重新的清扫和整理,也会把原来不合理的地方,进行抹去,所以这应该就是你来管的事情呀玉清笑道。
这就是我要管的事情?就是说,我生出了无数个我,然后又由我自己来抹去,那你们怎么不干脆点,把我们都一起抹杀了,这样一来,你们不就安全了么?我瞬间拿出了个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毕竟这样对证道天那两大阵营是最有利的。
哈哈这是不可能的,气运只有气运来定,况且我们这两大阵营的证道仙家,没有哪一位不是忌讳莫深的,因为沾染气运本身,就会让我们自己也卷入其中,就好比我和太清,上清,皆不愿意与你长久待在一起,这便是不想要沾染上你气运的缘由了。玉清捻须一笑。
你这意思我懂了,我这是自己揍自己呢?要是你们沾上了我,没准也会挨我揍一顿的意思?我哑然失笑,按照玉清的说法,这天地之间,有那么一道先天气运,乃是一切气运的根本,而这气运本身,会不断的衍生出无数的气运,每一道皆有不同,或者是好,也或者是坏,或者是好运,也可能是坏运,难以捉摸,也难以辨别。
甚至连真正的先天气运,都有可能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出现,而这些气运因为好坏皆有,也就带动了整个天地的运转。
而据我来猜测,以我的形象出现的,诸如像是夏瑞泽,紫袍黑袍这类存在,应该就是气运存在的某种具象化,也就是同属一样的气运,或许他们是真的先天气运,或者我就是真的,这都不得而知。
但可以知道的是,谁最后存活下来,谁肯定就是真的,毕竟先天气运会自我去清洗纠察掉这些气运,这是天地规则进行某种自我新陈代谢的一个过程,说得简单一些,天地就好比人一样,气运作为一种免疫系统,起到的就是调解人体平衡的一个过程,将有毒的,多出无用的部分排除免疫掉,让整个寰宇重新归于平和。
而我可能作为其中的白细胞,对不好无用的部分进行清除,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其他的证道存在不愿意管我的缘故,包括三清都见我想要绕道走了。
也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至于此,因为你若果不是真正的先天气运,也有可能会被如你一般的气运所抹去,毕竟气运的存在,皆是很难去断定的不是么?所以生生灭灭,皆由气运而生,由气运所灭。玉清笑道。
就是说,我很可能是先天气运,也很可能不是先天气运?我心中一跳,这抹来抹去的,万一哪天被人抹去了,才能证明我不是了,这确实就悲剧了。
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根据老夫的揣摩,你作为先天气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故而能够横扫八荒六合,挡者披靡,甚至能够走到今日这一步。玉清满意说道。
我却不以为然,说道:什么横扫六合,挡者披靡,刚才我差点就给人披靡了!
不至于不至于,即便我们不下来,小友不也可迎刃而解,你看着朗朗乾坤,悠悠天地,皆是你的助力?我们不过是小友的陪衬,又算得什么?玉清客气的说道。
我暗道玉清这么给我带高帽,肯定是这趟又对我有些什么研究了,上次虽然够推崇我了,但这次尤甚一筹,所以我旁敲侧击的又问起来:话说回来,你们两大阵营,你们是老大?而对面那一边的,又是谁人?还有那个九天灭道妘九天,可是他们那边的存在?
呵呵阵营之说,不过是一个轮廓,并非细分得如此的明显,有一些今日或者是那一边的,明日可能就站在了我们这一方,所以岂能如此简单的划分?至于那妘九天,老夫也不甚了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必定与老夫这一派所为相左,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也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了。玉清笑道。
上面仙家多么?热不热闹?带小辈我去耍耍?我笑道。
你既不是上面之仙,去上面作什么?你可舍得这里的花花世界,红尘纷扰?玉清当然知道我是开玩笑,所以完全一副陪我闲叙扯淡的表情。
我暗道这位也是油盐不进,擅长忽悠,不沾因果的主,当然不会跟我扯上太多的事情,在最小限度的帮助我的同时,看着我一路打扫气运,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你们不怕我扫干净了九重天的一切,就去扫你们那边的脏东西?我当然不会让他好过。
玉清表情缓了缓,却说道:即便你不来,气运皆有可能会扶摇直上影响到我们,就好比你这一次,不也把这妘九天引下来了么?如我前言,这世间一切皆由气运带动,舆图超越一切者,皆可能自食恶果,而即便是无欲无求,也未必能幸免于难。